劉閣反駁道:“就一門神威,就算真的打下來一頭龍,其餘的龍下來,這裏離著望月山,鎮西嶺都有七八千米,怎麼辦?用一門神威一台虎悵置換一頭龍,下麵的仗還怎麼打?”
“得你好像有虎悵似的。”
吳俊兵不滿的看了劉閣一眼,閉嘴不再話。
柳敬學陰沉著臉色對柳茳恒道:“既然在軍事層麵暫時無策,進行全城疏散吧。”
“疏散令昨晚堡主已經簽發,也發到各個世家,管理科,民事科,農牧種植場,不過就現在來看,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
柳茳恒很好的掩飾了眼底蘊含著的絲絲瘋狂。
不死傷大批的人,怎麼可能拉起足夠的仇恨。
隻是就這一點來,他和他的堡主父親的想法是一致的。
唯一不同的卻是背後的目的。
柳敬湖的想法是拖延時間,同時削弱其餘世家,最後舉家逃離。
而他的卻是,要麼戰勝,要麼覆滅。
“給。”
柳茳恒把望遠鏡隔著柳茳楠,柳幽幽兩人,遞向站在竹樓最東邊緣的趙大海。
竹樓三樓猛地一靜,人人都是臉帶啞然。
趙大海欠著身體伸出走廊欄杆,去接望遠鏡,聞到了柳幽幽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氣,也不知道是擦得粉子,還是然的體香。
就不自覺的多吸了一點含香的空氣。
“咯吱~哢哢,~”
被柳幽幽右手半握著的欄杆橫竹,突然炸起一片細微的炸響,在這寂靜的隻有微風和遠處的防空警報聲的竹樓走廊,分外的刺耳。
柳茳楠偏頭瞪了趙大海一眼,卡白著俏臉不耐煩的訓斥道:“湊什麼湊?不能走兩步去接!”
怪我咯,——可是柳茳恒這混蛋這麼遞給我的好不好?
不敢惹厲害的,隻敢趙老子撒氣,娘皮!
趙大海心裏暗罵,飛快的接過了臉上難得笑了出來的柳茳恒手裏的望遠鏡。
立刻彈回身體狀態。
下意識悄悄的捏了一把堅硬如石的廢劍竹欄杆,心裏發怵,又不動聲色的朝東移動了兩步。
離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力魔女更遠一點。
然後舉起望遠鏡,專心捕捉鏡頭。
“中間的輪轂可以調節焦距,還過鏡頭太,不能看清龍瓜下的抓握。”
柳茳桓隔著兩女,望著龍群分陣。
跟趙大海解釋:“望月山,雞啼頂,還有從臥龜山移到竹林的炮台,有三門遠距離望遠鏡,九鼎塔有一門文鏡更加的清晰;不過其實看或者不看,都沒有任何區別。”
趙大海在鏡頭裏麵,看到一個三龍製隊,把西北8度的推進方向,變成了正南方向。
正對北城牆正中城樓位置。
披掛的鱗甲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可以看到翼龍的下腹抓著一個物體,具體細節卻十分模糊。
他放下望遠鏡去看其餘三組龍群。
兩組在城牆範圍之外繞向西邊,一組繞向南部。
“又變陣了,忒麼玩雜技是不?”
吳俊兵又突然大嚷起來。
隨著吳俊兵的大喊,在眾人的眼裏,那三頭變陣正南方向的‘楔形’龍陣,頃刻間變成了‘ㄧ’字形的縱飛線。
“它們究竟想幹什麼?”
柳茳恒心裏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震怒的自語:“有意思麼?”
柳幽幽輕聲道:“應該是示威,或者是威懾。”
“有用麼?”
沈劍飛冷笑著道:“這還需要威懾?”
“投彈了!”
一直舉著望遠鏡的劉閣,突然大喊:“好快的速度,——我已經找不到了!”
眾人悚然,停止話。
紛紛舉目遙望北門‘馬蘭頭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