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在茳虎沒能威脅趙大海的情況下,他也不能開槍殺人!而且殺得是攔江口的鎮守使,堡主的親兒子,一個玄級才!”
柳鵬歡越越怒,就差蹦起來:“他該逮起來槍斃!”
“怎麼槍斃,你殺?”
柳鵬年怒著訓斥柳鵬歡:“現在在整個苜江原,誰能殺他,誰有本事殺他?”
“那就用黑馬衛堆死他!”
柳鵬歡還是不服氣。
“胡鬧,你以為黑馬衛是你的,你堆死他就能堆死他!”
柳鵬年繼續怒著訓斥柳鵬歡。
屋裏幾人沉默。
現在的情況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趙普和吳月娟,沈長河,楊逍,勾搭在一起。
在柳敬湖重贍情況下,整個紫苜蓿草原,就屬吳月娟的聲望最高。
想要用黑馬衛堆死趙大海,沒有吳月娟的點頭,根本就不可能。
看到屋子裏麵氣氛凝重,柳鵬年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少堡主的意思就是徹查柳茳虎的死因,假如確實是趙大海借故痛下殺手,——”
“既然趙大海吳華之前悄悄找過他,那麼就是誘殺!”
汪大年不苟言笑的臉上,一錘定音。
“可他得也沒錯,吳華的話,趙大海總不能過去找柳茳虎對質?你們想想,換作你們,敢在這種情況下,背後有兩支隨時都會射過來的隊友的冷槍,去和凶猿拚命?至少我老林不敢!”
柳敬林也是一個直性子,聲音裏帶著情緒道:“還是那句話,要是我是趙大海,在被人差點兩槍打死,看到主謀逃跑,我也是一槍轟死他!”
“敬林,你的立場呢?茳虎可是攔江口的鎮守使,是你的侄子!”
柳鵬歡氣得跳了起來。
“你要這麼,柳江也是我的侄子,還是老堡主的侄子,結果怎麼樣?”
柳敬林就因為一直話‘衝’,被發配到攔江口。
這時候臉紅脖子粗,急不擇言的嚷道:“知道麼,他柳茳虎決定放棄攔江口,逃往蟒蚺峽的時候,他的名譽就在攔江口一落千丈,沒人再願意承認他這個鎮守使的位置!”
“走蟒蚺峽可是老堡主的主意!”
柳鵬歡大聲的糾正柳敬林的錯誤。
柳敬林冷笑不語,然後實在又忍不住的奚落道:“這就是你們急著趕過來,急著趕人走的原因?”
“砰!”
柳鵬年怒得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桌子,屋子才安靜下來。
“既然這樣,那就先不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吳華那裏也先不要對他關押詢問。那個啞巴呢,趙大海有沒有和他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