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這才微微一笑,“少城主爽快,其實我要的也不多,對於少城主來說也非常的簡單。”
“哦?先生請說。”
謝必安放下酒杯,這才開口道,“我入山多年,對於山外之事了解不多,但聽聞大荒國內的宗門之中以魔宗為最,不知道少城主可否將這魔宗山門所在告知,我也好去拜訪拜訪。”
憂國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府中就有魔宗的客卿,到時候我去為先生問來。”
“多謝,至於第二件事,聽聞大荒國每三年就會就行一次全國性的武鬥會,我想代表自在城參加,不知可否?”謝必安笑著開口。
憂國茗笑了笑,“這武鬥大會要先從城邦之中篩選出高手入郡城比武,再從中篩選出勝者入州,最終從三大州內挑選出最為精銳的一批。”
“城邦之中誰出賽也要看境界和實力,不過我看以先生的境界,出賽不是什麼難事。”憂國茗微微一笑。
“那就有勞少城主了。”
謝必安入荒國可沒打算放棄修行,如今他劍意初成,正是需要對手來磨煉自己的時候,參加這個武鬥大會是最好的選擇。
不僅能夠在戰鬥之中磨合自身劍意,聽說還有不少的獎勵可以拿,這等好事哪有錯過的道理。
兩人相談甚歡,吃飽喝足之後,憂國茗就急急忙忙拉著謝必安往城主府趕去。
“公子回來了。”
“我爹呢?”憂國茗問。
“在正殿呢,今日老爺似乎又找來了幾名客卿,在為武鬥大會做準備呢。”老管家恭敬的開口。
憂國茗領著謝必安向著正殿走去,還沒到門口就開始喊,“爹,我回來了,我還給你帶了件大禮。”
“臭小子你又去哪鬼混了!”
兩人一入大殿,坐在主位之上的憂望遠就板著個臉開口到。
大殿兩旁坐在幾個中年男子,從境界上看都是洞虛初期左右的樣子。
“爹,我出去也不全是鬼混啊,你看,我這不是給您找了位大才來了嗎。”
這麼說著,憂國茗側開身子,露出身後的謝必安,繼續道,“介紹一下,白無常白先生,自幼入山修行,洞虛巔峰境界出山。”
“什麼!”憂望遠微微一驚,站起身子,“你小子可別隨便拉個人來忽悠我。”
“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可能會騙您呢,再說了,白先生就在這呢,還能有假不成。”憂國茗一臉不高興的開口。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謝必安,在沒有搞清楚這個人真正的境界之前,沒有人敢在一個境界可能是洞虛巔峰的修行者麵前大聲說話。
“白先生是吧,犬子比較喜歡胡鬧,還望先生不要怪罪。”憂望遠並不覺得自己這個隻知道花天酒地的兒子一出門就能遇見一個剛從山上下來的世外高人。
謝必安當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看來我是來錯地方了,既然如此,在下告辭。”
“別呀,白先生,您這做什麼啊。”憂國茗一把攔住謝必安,看向主位之上的憂望遠,“父親,你要是真讓他走出這個門,你會後悔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