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封截點了點頭,“做得好。”
聽他這麼一,男子頓時呼出一口氣,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忽然一道勁風襲來,下一瞬間頭顱拋飛而出,沉重的落地。
“既然已經送到了,你也可以和那些人一樣去死了。”上河封截微微一招手,將昏迷的孟七招入懷中。
伸手輕輕撫摸這孟七臉上的那一道微弱的傷口,上河封截似乎有些心疼的開口,“這麼美的一張臉,都被這一條口子給毀了,要不是傷口不深,不會留下疤痕,我可就不隻是殺一個人那麼簡單了。”
這麼著,上河封截抬手封了孟七的氣海,揚聲道,“來人啊,今晚上我要這位孟掌司侍寢,帶她去洗洗,都是血,啃起來不方便。”
兩名婢女顫抖著身子步入殿內,將孟七扶了出去。
走出殿外,兩名婢女的全身都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見過這位上河大人行房事的。
太素宗淪陷之後,多少女弟子被他糟蹋了,她們倆就守在門外,裏邊的慘叫聲之淒慘,簡直駭人聽聞,而且那些女弟子多半都是被人抬出來的,血肉被活生生的啃食,沒有一個能夠活過一個時辰。
看著昏迷的孟七,兩名婢女也是歎息一聲,如此美女子,竟然也逃不過那般淒慘的下場。
黃昏至,太素宗後涯之邊,南竹的身影一閃出現。
他一出現便皺了皺眉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難道太素宗出事了?”
這麼著,南竹轉頭看了一眼深淵,思索了一番,還是沒有離開,畢竟謝必安還沒有出來。
雖他對謝必安繼承界胎這件事情並不怎麼滿意,可畢竟是廣玄主子的選擇,他雖然不是很服氣,可謝必安確實在名義上是他的新主人。
太素宗乃是廣玄一手創建,若是太素宗有難,他絕對不能坐視不管,可這一切都得在謝必安走出玄秘境之後。
可南竹不離開崖邊,不代表別人不會發現他。
“幹什麼的!”一名並不是穿著太素弟子裝束的人發現了突然出現的南竹,頓時警惕的走上前來。
“你又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我太素宗禁地之外?”南竹眯著眼睛開口。
“太素宗?原來這還有一個太素宗的餘孽,看我把你拿了,去上河大人那領賞!”著,那人便撲了上來。
南竹看都沒看他一眼,此人也不過是輪海二層,這種實力在他麵前簡直與螻蟻無異。
可就在那人還沒來得及靠近南竹的那一刻,空間裂縫出現在山崖之邊,一柄純黑之刃突刺而出,一下子貫穿了那人的胸膛,將他狠狠的釘死在了地麵上。
“好濃重的血腥味啊。”謝必安一身黑色道袍,緩緩從虛空裂縫之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