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對話,謝必安頓時眉頭一挑,“齊劍宗,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古刹裏的事兒,本座可記仇。”
山洞之外,一名渾身是血,手持一柄鐵劍的男子狠狠摔落在地,咳出一大口鮮血。
緊接著,一群身著齊劍宗弟子服飾的人騰空而下,將那男子團團圍住。
男子境界也不過是苦修巔峰左右,雖然比周圍那群弟子要高出一線,可奈何人家人多,雙拳難敵四手,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劍奴,我齊劍宗給你吃給你穿,你竟然還是這麼不知好歹,敢叛變!”一名齊劍宗弟子冷笑著開口。
倒在地上的劍奴撐起身子,擦幹嘴角血跡,冷冷的開口道,“若是我知道齊劍宗竟然都是這麼一群不知廉恥的匪類,我即便是餓死,也不可能加入齊劍宗。”
“大膽!敢辱沒我齊劍宗,找死!”
一名弟子持劍上前狠狠的一劍向著劍奴斬去。
雖已經身負重傷,可劍奴卻也是拚著最後一絲力氣揮劍格擋,兩人戰在了一起。
謝必安已經走出山洞,在不遠處看著兩人的比鬥,微微有些驚訝。
那劍奴看年紀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可竟然已經領悟了極劍意,在劍術上也已經有了不錯的造詣。
雖然在謝必安看來,這種劍術就好像孩子之前的打架,可對於齊劍宗那群嘍羅來,劍奴也的確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了。
即便是身負重傷,那麼齊劍宗的內門弟子依舊是無法徹底擊敗劍奴,萬般無奈之下,隻好又出了一個人,兩人聯手,頓時將劍奴死死的壓著打。
“別浪費時間了,掌宗大人還等著呢,大家一起上把他拿了,好回去交差!”
緊接著所有的齊劍宗弟子一同出劍,向著劍奴刺去。
可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下必然萬無一失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手中的劍似乎刺在了山石之上一般,劍尖停留在劍奴身前一尺的距離,無論如何都再也刺不進去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劍奴絕不可能有這等手段,到底是誰?”
家奴自己也吃了一驚,別人感受不到,他可是感覺非常清楚的。
此時此刻,正有一股遠遠超越極劍意的無上劍意圍繞在自己周身,那些劍並不是刺不進來,而是不敢刺進來罷了。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齊劍宗好大的派頭啊。”謝必安的聲音從眾人身後緩緩傳來。
“什麼人!我齊劍宗辦事,閑人滾蛋!”一名齊劍宗弟子怒喝出聲。
可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頭顱也隨之一同拋飛了出去。
“本座就是喜歡管閑事,而且還就是喜歡給你們齊劍宗使絆子,不服的來打過啊。”謝必安一襲白衣,雙手後後背,一臉不屑的開口。
謝必安一出手,就直接滅殺了一名齊劍宗弟子,頓時將眾人嚇得不斷後退。
“你敢殺我齊劍宗的人!”
“難道這熵源界,還有本座不敢殺的人不成?”謝必安眉頭微微一挑。
“口氣不,可敢留下性命?”
“告訴你又何妨,反正你們一個也走不了,聽好了,本座幽都府君。”
話音落下的同時,毀滅劍意如風一般呼嘯而出,刹那間,數十米齊劍宗弟子的頭顱整齊拋飛出去,種種落地。
一具具無頭屍體倒下,劍奴看的震驚不已,剛才他可從未感受到任何仙氣,這個幽都府君完完全全是在以劍意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