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瑜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忍不住叫雲君微微皺眉。
“若我記得沒錯,上次我求王爺相助,也告訴王爺一個秘密作為交換,幫著王爺逃過一劫,咱們算是扯平了才是。”
聞言李瑾瑜眼中的笑意更甚:“雲姐該知道,從你開口的時候,我們之間可就沒有扯平一。現在整個京城沸沸揚揚,傳著你嫡母陷害繼女,而你又如何英勇救駕。若這個時候,我娘了些什麼...”
“那同樣的,皇上也會知道,本該在泉山莊養病的裕親王,如今人在京城。”清冷的聲音,直接在屋子裏響起。
對著李瑾瑜的雙眸,雲君雙手緊握,卻沒有半分驚慌。
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打算,這輩子誰都休想要挾她。
看著雲君墨黑的眸子,蒙上了一絲寒氣,李瑾瑜不怒反笑,笑中帶著幾分寵溺。
連著聲音也柔了幾分:“你還未曾聽我什麼忙,便如此劍拔弩張。”
雲君聞言沒有話,隻是靜靜的站在床前。
就聽著李瑾瑜的聲音響起:“我隻是讓你明日接受皇上的封賞罷了。”
一句話卻是叫雲君微愣。
“堂堂裕親王夜闖深閨,隻是為了與我此事?”
看著雲君皺眉,李瑾瑜眼中笑意更甚:“自然不是,隻是順便路過想到了,便進來尋你一聲罷了。因為雲姐救駕有功,國夫人自然是要為雲大姐請功,既是唱戲自是要唱全,所以本王希望雲大姐明日受封莫要推拒。此事與你來隻好不壞,若有封賞在身,想必無論是雲家,還是晉國公府,都不敢輕易動你分毫。”
“倘若我拒絕了呢?”雲君聞言對上李瑾瑜的雙眸,目光似冰,叫人看不透。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李瑾瑜著收起眼中的笑意,在夜色之中看起來,竟是有幾分王者之氣:“你該知道,從你開口的那一刻,你我便是一條船上的,誰也逃不開誰。若你拒絕,我自會有我的法子讓你後悔,當然你若是答應,我也絕對不會虧待與你。”
完轉身從窗戶一躍而出,消失在夜色之鄭
昭容聽到動靜趕來,就看著雲君站在床前,趕緊將燈點上:“姐,怎麼了?”
好半晌雲君的身體這才漸漸回溫,對上昭容滿是擔心的雙眸,搖了搖頭:“無事,早些歇息吧,明日怕是還有麻煩。”
聞言昭容點點頭,卻是不放心雲君,報了被子睡在床邊的腳踏之上。
而雲家的院牆之外,寒月見著李瑾瑜出來,當即上前輕聲道:“王爺時候不早,咱們得趕緊出城,若是叫人發現,恐怕不好。”
聞言李瑾瑜看了眼雲家的院牆點點頭,消失在夜色之鄭
趕等著第二,還沒亮,宮裏來了人傳信,是召雲家大姐進宮見駕。
雲鼎山上朝還沒回來,大夫讓了消息的時候,恨紅了眼,卻是不敢怠慢,讓人去聽濤水榭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