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外麵抓到了一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人。”瑾墨道。
葉瑩聽了眼前一亮,立刻就來到了這人麵前,然後開始打量起他來。
“你們抓到他的時候他在做些什麼?”華景問道。
瑾依回答:“那個時候他正在準備翻牆進來,不知道要進來幹什麼。”
那個男子剛進來的時候,隻是跪在了他們麵前,一言不發。可是在瑾依了看他準備翻牆進來的時候,就立刻抬起了頭,一臉的羞愧狀。
“還請諸位饒聊。”他朝著在場的所有人都挨個磕了頭。
“你是來幹嘛的?”葉瑩問道,語氣中有些許看熱鬧的意味。
那個男子怯怯地看了葉瑩一眼,然後弱弱地道:“的,的,不過是看著酒樓今日生意火爆,便動了歪心思,想要進來偷點值錢的東西。”
“偷?”雲君也覺得有趣。
怎麼他們這裏剛剛出了事,就有一個偷盜未遂的人被瑾墨他們抓住了。
猶豫地又打量了周圍的人一圈,他才重重地點頭。
“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華景問道。
他看向了華景,然後好像是思考了許久,咬了咬牙,這才道:“的……的懷裏有之前偷到手的東西。”
華景便直接動上了手,從那饒懷裏『摸』出了兩個女孩子才會用的荷包種類。
“這個……”華景一臉的嫌棄,不過也隻有偷才會將這麼女孩的東西帶在身上的吧。
葉瑩卻是一臉的笑容,好像是在閑聊般地問道:“這兩個荷包你是什麼時候偷的?”
“就在來這裏之前。”那男子這回回答的倒是十分迅速。
“可是這大清早的,街上也沒幾個人,你怎麼得手的?”葉瑩又問。
“這個……”那男子又是一臉的為難,不過現在是保命要緊,所以他還是鼓起了勇氣,道:“這是的秘法,恕的不能告知。”
“可是這麼早,連個出來逛街的姑娘都沒有,你……怎麼可能就得手那麼多?”雲君開口了,她可就沒有葉瑩聽起來那麼的好話。
男子心裏一驚,然後飛速在大腦裏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沒有錯什麼呀,為何雲君就是這種表情了呢?而且,這個問題,他得好好思考思考要怎麼回答。
“這個……我是去賣煎餅的胡大娘家的孫女哪裏偷了一個,然後便是街的另一頭買豆漿的劉西施哪裏又偷了一個。”男子仔細回想著賣煎餅那人和賣豆漿那饒名字。
華景的臉『色』變了變,就要開口嗬斥這人,雲君先開口了:“既然你隻是一個偷,又沒有偷我們這裏的東西,離開吧。”
那男子有些驚喜,沒有想到雲君竟然這麼輕易就繞過了他。不過,做戲也要做全套的,所以他又弱弱地問道:“那這兩個荷包?”
“我一會兒會讓我的人還給失主,你日後也不要做這等偷雞『摸』狗的事情,否則我連官府也不送,直接讓人將你砍了。”雲君麵無表情,可是她的話讓那人聽起來,卻是那麼的恐懼。
“是……是……”那人立刻灰溜溜地走了。
華景不解:“這賣煎餅的,有王大爺,羅大媽,胡老頭,就是沒有一個胡大娘,他這是在謊,主子為何放了他?”
雲君沒有話,而是‘噓’了一聲,朝著瑾墨和瑾依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去跟蹤那人。
等瑾墨和瑾依也都離開了之後,雲君才道:“他看起來還算機靈,我們未必能問出什麼人來,不如放他回去,看看他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是我考慮不周。”華景立刻就明白了,同時又派出了一批人,怕瑾墨他們的武功不夠自保,讓自己的人也跟在後麵保護他們。
“雲君,這個人我就帶走了。”葉瑩指著金悅道。
雲君點零頭。
葉瑩又:“等你們的人抓到了什麼人,記得通知我。”
“你,有什麼鬼主意?”雲君期待葉瑩能夠給她一個驚喜。
“不過是一種新『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葉瑩一臉的神秘。她為了不讓雲君在追問下去,當即就抱著金悅離開了。
等葉瑩走了之後,李瑾瑜才神『色』匆匆地走進來。
“你沒事吧?”他擔心地看向雲君。
“吃了東西的人是金悅,我很好,除了現在有些餓之外。”因為瑾墨他們抓了一個還算重要的人物,雲君就暫時不生李瑾瑜的氣了。
李瑾瑜鬆了口氣,然後又問道:“你是要先學武,還是等著那個廚子的審問結果?”
“練武吧。”雲君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自己好像是已經僵硬了許多,想先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