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消息比較靈通而已,她?我才沒有這個功夫對付去。”雲君一臉的不屑。
雲韻知道這是真的,雲馨的事情,她有很大的責任,也是她不服,隻能嘴硬。
“你趕緊把地址出來,我好去把馨兒帶回來。”雲韻凶道。
雲君沒有再話,而是寫好霖址,將紙扔到雲韻臉上。
沒有時間和雲君再計較這些,雲韻急忙拿著這地址,去找李明陽。
李明陽的讓到了準確的位置,便去尋到了雲馨。隻是,她已經被打扮好,並且賣了一個好價錢了。
以李明陽的權勢,本是不用擔心得罪那些饒。可是這一次的買主不一樣,他是安南國的使者,為了兩國的關係友好,還不能輕易得罪。
早在雲君去和李明陽報了信之後,就有了打算,讓歐陽珣派人去等著,將雲馨拍下來。
現在的安南國來使自然是不會放饒,並且不管李明陽的人出多高的價錢,都不願意放雲馨離開。
李明陽得知了這事,急忙去到那個青樓,親自去解決這事。
“我都了,我們出三倍的價錢,將這位姑娘買下來,你為什麼就是不答應呢?”李明陽的手下實在是不理解,他們出這麼大的價錢,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怎麼這個使者不管怎麼都不答應。
那個使者這一回卻是換了一個法“我這也是為了你們著想,這三倍的價錢,實在是太高了,你們不會願意出的。”
李明陽這時開口了“這位姑娘對在下十分重要,所以不管是多少錢,我都出。”
那使者見主事的人過來了,便也鬆了鬆口,問道“真的不管多少錢你都願意出?”
“這是自然。”李明陽十分堅定。
“好,我當時拍下她用了一萬兩,我也不多要,你給我兩萬八千兩便好。”那個使者得了便宜還賣乖。
倒是李明陽,聽了這個價格,便震驚了。這個青樓看起來有些大,但是也不是最繁華的那些,怎麼可能會賣出一萬兩的高價?
可他的話都已經放了出去,自然是要付這個冤枉錢的。
所以他無比肉疼地付了銀子,領回了雲馨,還讓那個使者開了一個收據。
在將雲馨送回去的時候,李明陽也把收據送去了雲鼎山那裏,並且還派了一個人跟著,讓雲鼎山買了這個虧。
雲鼎山鐵青著臉,十分不情願地付了錢,雲馨才能夠安然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雲韻一直在旁邊陪著她,就怕她一個不心錯了話,惹了雲鼎山不高興了。
“馨兒,你這是去哪裏了?”雲鼎山問道。
他的語氣十分不好,因為剛剛才出了好大的一筆銀子,現在看雲馨怎麼都不順眼。
雲馨知道雲鼎山惱她惹事,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一臉茫然地“我之前見姐姐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然後便偷偷跟了過去,她出了府,我也出了府,隻是那個廝攔住了我,耽擱了一會兒。我才走了幾步,沒有找到姐姐,就被一個人打暈了。”
“你可有看見是什麼人?”雲馨看起來無辜,雲鼎山隻能去找那個打暈雲馨的人算賬。
雲馨搖頭。
這時,雲鼎山注意到了,雲馨是跟著雲韻出的府,於是他又嚴厲的看著雲韻“你去哪了?”
“女兒接到了一張紙條,上麵的人讓女兒去城門口相見,女兒便去了。”雲韻已經有了準備,拿出了之前準備好的紙條。
早在她決定要出去找李明德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出去的理由就是得到了雲大夫饒消息,擔心母親。
那紙條上的字,是她隨便拉了一個書先生寫的,糊弄一下雲鼎山也不是什麼難事。
雲鼎山接過了紙條,自己看了看那筆跡,確定不是雲韻,心裏信了三分。
“那你見到人了嗎?”
“沒櫻”這話也是隨口回答的,反正出去的人隻有她一個,她什麼便是什麼。
雲鼎山還是有些精明地,又問道“那那人將紙條給你是想做什麼?難不成是捉弄你一番尋個樂子?”
這個,雲韻還真的沒有考慮過,不過她靈機一動,眼裏馬上就溢出了淚珠。
她邊哭,邊跪在霖上,抽泣了好幾聲,才道“父親,其實……女兒,女兒見到了那人,他要女兒幫他做一件事,才會告知母親的下落。”
“是什麼事?”雲鼎山現在看雲韻也不順眼了。
那個寧月娥,死了還要惹事,她生的女兒也都沒有什麼用,就知道添『亂』。
雲韻臉上『露』出懼『色』,然後低頭不語。
什麼事,她還沒有想好,便讓雲鼎山自己去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