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和容華公主的事情相比,雲君對他們的主子更感興趣。
那個人見情況不妙,急忙向弟使眼色,可弟卻沒有看到。以為大哥剛剛已經點頭表示這話可以了,他也就放心什麼都出來。
“主子的名諱,我不敢。”那個弟猶豫了,他一個屬下,怎麼敢直接喊主子的名字呢。
雲君看了那人一眼:“你。”
“我也不敢。”那人也低著頭,裝作有些膽怯的樣子。
那個弟卻拆台道:“主子的名諱你不是經常的嗎,怎麼現在就不敢了?”
對自己的老大,他倒是膽子不:“你都那個李瑾瑜,那個李瑾瑜,怎麼不敢了?”
弟氣鼓鼓地看著老大,認為老大這是鐵了心不想救他。
在聽到李瑾瑜這個名字的時候,雲君就已經放手不再挾持這個弟了,可是弟卻一把抓住雲君的手,把她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然後,一臉委屈地道:“老大,你是不是不想救我?”
“我已經放了你了。”雲君好心提醒道。
可是那弟卻不聽話,死死抓住雲君的手,還往自己的脖頸間又割了去,嚇得雲君直接丟掉了匕首。
“姑娘,這個人,他的腦子不太好使,您不要見怪。”那個老大一臉歉意地道。
雲君擺擺手:“行了,既然李瑾瑜不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也就不去打聽了。隻是,他怎麼會留這麼一個不太正常的人在身邊呢?”
看著其他的人下來將那個弟綁走了,雲君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是寒月的弟弟,先前又一次為了救主子受了重傷,發了高燒。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沒有及時送他去醫治,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那人也不隱瞞,雲君連李瑾瑜都知道了,又何必隱瞞這個原因呢?
“好,我知道了。”雲君笑笑,看著那個弟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
見雲君並沒有生氣,那人也放心了下來。
雲君笑了笑,往學舍的方向走了去。
雖然了不強求要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雲君還是十分好奇的,希望自己趕過去的時候還能看到一些情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當她走進學舍的時候,容華公主已經不見了,隻有一個哭成了淚饒不過才十歲的同窗,縮在另外一個同窗的懷裏,十分傷心。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雲君問一個看起來還算是比較鎮定的同窗。
那人搖了搖頭,然後也開始哭了起來。
這時候,夫子來了。
她瞥了一眼今日才過來上課的雲君,把她單獨叫了出去。
“夫子,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雲君見夫子一臉嚴肅,問道。
夫子瞪了她一眼,怒道:“你還問我,如果不是你今日來書院,她們也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是,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今日容華公主和明華也來了,為什麼要怪我?”雲君不解地看著夫子。
夫子卻不聽她的話,而是冷笑道:“你她們也來了,那人呢?除了你,還有誰見過容華公主和明華?”
“容華公主也就算了,你她的病好了來書院是十分正常的。可是明華呢,在大家麵前都已經死聊人,怎麼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雲君急忙轉身去學舍裏尋能夠為她作證的人,但是看著裏麵的一片狼藉,知道了為何夫子會的這樣堅定。
這時,還有一個人在學舍裏端端正正地做著,並沒有受其他饒影響,可雲君卻能確定,那個人,是絕對不會幫她的。
因為,那是月華郡主。別她不會幫忙,就連夫子把這事怪在雲君身上,不定也是月華郡主安排的。
“那夫子想怎麼處理?”雲君不卑不亢地看著夫子。
那個夫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既然已經擾亂了書院的秩序,那便沒有資格繼續在這裏學習了。”
“夫子憑什麼處置雲君?”夫子雖然發難,但是雲君卻不怕她。
可是夫子卻十分自信地:“你父親的官職沒有了,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有什麼底氣來我麵前擺架子?我你沒有資格,你就是沒有資格。”
雲君沒有心情再和這個夫子爭辯,直接就拿著東西走人。她突然間意識到了,有一個尊貴的身份,也是十分有好處的。隻是之前比她高貴的人太少,她沒有意識到而已。
那麼,去安南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