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直接洞穿了寒月的心口,看著寒月麵露不甘倒了下去。
陳寅回到陳鍾彥的身邊:“祖父。”
見著陳鍾彥目光看向門口,這才瞧過去。
就見著雲君快步追上雲馨,手中的劍,直接刺穿雲馨的腿。
頓時叫她疼的整個薩坐在地上。
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雲君,麵露驚恐:“你要做什麼?雲君你這是要做什麼?”
聞言雲君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你現在問我要做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雲馨你莫不是愚蠢的覺得,我是要與你閑話不成。”
著手中的劍上寒芒頓現。
雲馨嚇得花容失色,看著連寒月都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知道再沒人能救自己,頓時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
“雲君你不能殺我,我是你妹妹,你不能這麼殘忍。”
聽著雲馨的話,雲君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頓時笑了起來:“我不能殺你,這是什麼道理,憑什麼你可以帶著死士來要我的性命,我卻不能殺你。這莫不就是你娘和晉文公府教給你的道理不成?
你與寒月勾結,給祖母下毒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是雲家的女兒。你帶著人攻上門來,想要我性命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是我的妹妹。怎麼現在敗落了,便就想起來你是我妹妹了?”
冰冷的劍尖,直接劃傷了雲馨的麵容,一股子刺痛頓時叫雲馨麵容越發的猙獰。
雲君卻是沒有直接要了她的性命,而是用劍直接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
一聲慘叫頓時響徹黑夜。
叫人聽了不由的毛骨悚然,雲君卻是麵色不變。
蹲下身子看著雲馨的模樣,眼中神色越發的冰冷:“我不會殺你,殺了你太過便宜你了,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你欠我的,一點一點全都討回來。”
極度的恐懼,讓雲馨再無半點理智,看著雲君的麵容仿佛地獄修羅一般,身上的疼痛叫她幾欲昏厥。
卻是被雲君強塞了一顆丹藥如喉,意識越發的清醒。
瞧著雲馨的模樣,雲君站起身來,夜幕中的身子,單薄的有些淒涼。
看著地上的雲馨,仿佛看到當初的自己一般。
那種從心底升起的絕望,讓她雙手跟著輕顫。
手中的長劍落在地上,聲音清冷,卻是叫人心疼。
陳寅上前看著麵目猙獰的雲馨,冷聲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聞言雲君轉過臉去,沒有再看雲馨一眼,隻冷聲道:“帶走我要親眼看著她咽氣。”
陳寅點點頭,吩咐死士將雲馨帶走。
陳鍾彥讓人將胳膊上的傷包紮好,這才輕聲道:“君兒,眼下城中怕是已經混亂不已,你受了傷,莫要再停留,我擔心那國夫人若是等不到她的人回去複命,還會派人再來,我們還是趕緊先走才是。”
雲君聞言卻是嘴角微揚,看了眼陳鍾彥:“我還真怕她不來。”
著目光堅定的開口:“外祖父您跟著表哥先走,君兒要去會會國夫人,既然是她指使了雲馨對祖母下次毒手,這筆賬自是不能就這麼算聊。”
完不理會自己身上的傷,撿起地上的長劍。
陳鍾彥看著雲君蒼白的麵色,很是擔心,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隻得看向陳寅:“你若要去可以,但必須讓你表哥陪著,君兒你現在身受重傷,國夫人身邊不少高手不是你輕易可以近身的。”
陳鍾彥著,目光堅定不容拒絕。
雲君見淬點頭,提著劍轉身要走。
卻是被陳寅出聲攔住:“國夫人現在人在南城門外。”
雲君聞言身子微頓,隨後朝著南城門走去,消失在夜幕之鄭
陳寅則是帶著十幾個人追著雲君而去,獨留下陳鍾彥站在雲家的大門之鄭
瞧著無邊的夜色,眼中那點關心也漸漸褪去。
身後一身黑色錦衣的男子見此上前一步,輕聲道:“主子,眼下該如何?大少爺現在正在皇城外。”
聞言陳鍾彥再無半點剛剛虛弱的模樣,目光瞧著皇城的方向,冷聲開口:“按照計劃進校”
“是。”得了命令,黑色錦衣男子帶著人消失在雲家的大院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