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想法子讓自己進宮,現在開來,雲君定是出事了。
不由眉頭緊皺,趕緊現身。
疏風沒想到能這麼順利的額尋到慕容安,心中也是鬆了口氣,帶著慕容安進宮複命。
對於慕容安可是大魏出了名的神醫,京中多少人曾請他救治過。
自然也是識得慕容安,就連李明德,當初也欠過慕容安的人情。
見著疏風帶著慕容安進來,趕緊站起身來:“慕容先生。”
聞言慕容安擺擺手,按照規矩施了一禮:“慕容安拜見皇上。”
聞言李明德趕緊將他扶起:“今日請先生進宮,是想請先生救人一命,還請先生過來。”
著領著慕容安去看雲君。
慕容安本就為此而來,自是沒有任何推脫,跟著上前。
等看清雲君的情況,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雖心中早有準備,卻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
當即擰眉:“皇上,眼下這位姑娘的傷勢太過嚴重,草民需要施針,還請皇上先回避。”
聞言李明德點點頭,吩咐胡太醫留下給慕容安幫忙,自己則是帶著人出去。
慕容安這才問起胡太醫到底是什麼情況,雲君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聞言胡太醫將昨夜冷宮發生的事情了一遍,慕容安這才歎了口氣。
“她的傷多半是心魔而起的,除非她自己願意醒過來,若不然就是大羅金仙也回乏術。”
著聲音越發的沉重,吩咐胡太醫在她身上的幾處穴道紮下銀針。
自己則是靠在雲君的耳邊輕聲的開口:“君兒,我不知道你究竟經曆了什麼,卻也聽你外祖父了。雲家的太夫人帶你如親孫女一般,嗬護備至,卻被國夫人和雲馨聯手害死。現在雖雲馨已經得到應得的報應,可是國夫人還逍遙法外,她現如今躲在嶺南,正準備召集兵馬打入京城。
想要奪了這下,坐享太後的尊容。你甘心讓她逍遙自在的活著麼?你甘心讓你祖母死的這麼不明不白麼?”
慕容安一遍一遍的著,在雲君的耳邊,聲音越來越大。
就瞧著原本緊閉的雙眸,竟是有些鬆動。
胡太醫趕緊開口:“師父,她已經有意識了。”
慕容安聞言繼續道:“李瑾瑜負了你,他明知道這一切,明知道國夫人要取你性命,卻是任由她這麼做。他表麵上看著與你兩情相悅,實際上卻是個涼薄的負心人,為了自己的江山霸業,放棄了你。君兒你能甘心麼?”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雲君的手指動了動。
艱難的睜開雙眼。
慕容安這才鬆了口氣,看著雲君的雙眸滿是淚痕,心疼的道:“孩子,你受苦了。”
著替她施針,好半晌這才擦了額邊的汗水。
“你若是真的想為你祖母報仇,便該養好自己的身子,若不然還不等你與她碰麵,你的身子便先沒了,這樣如何報仇。”慕容安著語重心長。
他眼下隻能用這些去激雲君。
一個人若是沒了生存的意誌,便是靈丹妙藥對她也是無用的,隻有你自己的意思,才能讓你清醒的活下去。
他要雲君燃起活下去的欲望,哪怕是為了仇恨。
雲君聞言沒有話,隻是墨黑的眸子,瞧著比之前多了一絲光澤。
好半晌這才開口:“慕容先生,你可知道我表哥在何處?”
聞言慕容安眉頭緊皺:“陳寅也隻是查到陳禦被李明德的人送進了牢,眼下牢被李明德的人把手,誰也進不去。”
著麵上多了幾分擔心:“我現在很是擔心陳禦的傷,聽聞見過陳禦的侍衛,他被丟進牢的時候,便已經是昏迷不醒。
若是再不得醫治,隻怕性命難保啊。”
聞言雲君麵上的神色越發的冷,她問過李明德,最終卻也沒得到答案。
這幾日李明德更是處處躲著自己,就是不願叫她再問陳禦。
今日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救出陳禦,陳禦是因為自己受傷,她絕不能讓陳禦為了自己丟了性命。
眼中的神色越發的堅決,雲君看向胡太醫:“煩請幫我請皇上進來,就我有話要與他。”
胡太醫點點頭,轉身出去。
李明德此刻正焦急的等著,見著門打開,胡太醫出來。
趕緊上前一步:“怎麼樣?雲君怎麼樣?”
聞言胡太醫恭敬的見禮這才開口:“皇上還請放心,眼下雲大姐已經清醒,暫時沒有什麼大礙。”
著看了眼王嫣然,很是心的開口:“雲大姐請皇上進去,是有話要與皇上。”
李明德聞言眉頭微皺,吩咐所有人在外麵候著,抬步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