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直接看向雲君。
雲君知道慕容安是為自己好,可他醫術再高,再德高望重,這也是皇宮,若當真太後要動手,慕容安也難全身而退。
站起身來:“可否請桂公公稍等,容我換身衣裳。”
聞言桂公公笑著道:“不必了,太後了,讓雲大姐現在就去,大姐還是雖咱家走吧,晚了隻怕太後心中不悅。”
聞言雲君朝著慕容安點點頭,示意他沒事,跟著桂公公出了永華宮。
太後斜靠在在永寧宮中的軟榻上閉目養神,聽著外麵宮娥桂公公回來了,這才抬了眼皮子點點頭。
就瞧著宮女出去,桂公公帶著安寧緩步進來。
因著剛退燒身子本就是虛弱的緊,這一路走來麵上的神色越發的蒼白。
可即便如此,還是難掩姿色。
瞧著雲君端端正正的跪在跟前,看著她不卑不亢的樣子,即便如此也沒有露半分怯,太後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李明德如此癡迷這個女子。
即便瞧過很多次,可她都不曾放在心上,隻當一個大家閨秀去看。
今個再見,忍不住輕歎,便是這氣度,就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即便心中承認,麵上卻是一副惱怒的模樣。
“你可知道哀家為何要叫你過來?”
聞言雲君跪在地上,聲音清冷:“雲君不知,還請太後明示。”
“不知?好一個不知,好既然你不知,那哀家便就告訴你。聽聞你讓人去告訴皇上,要做這大魏的皇後,你當真是野心不啊,一個不幹不淨的孤女竟然還肖想大魏皇後的位置!”太後著麵上的怒意更甚。
雲君卻沒有絲毫懼意,隻是恭敬的回到:“太後許是誤會了什麼,並非是雲君肖想皇後之位,雲君此舉也是被逼無奈。此事太後怕是得問過皇上,才能明白其中的緣由,若可以雲君希望用不入大魏的皇宮。”
“你的意思,是皇上逼著你當大魏的皇後不成!”見著雲君這般態度,太後越發的惱怒。
她原本氣惱雲君,是覺得她不配,沒有資格。
可現在聽到她根本不屑這個皇後之位,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在太後的眼中,我覺得你不配不給你是一回事,但我給你你不屑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雲君的話,無疑是在打皇上的臉,打皇家的臉麵。
太後當即站起身來,看著雲君怒道:“好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狂妄,不把大魏放在眼裏。來人給哀家拖出去打四十大板,哀家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是有多硬,連著大魏的後位都不放在眼鄭”
桂公公聞言卻是有些遲疑,想著皇上對雲君的在意,聲的提醒道:“太後,皇上...”
“給哀家打,皇上那自有哀家。”
見著太後都這麼了,桂公公自是不好再多言,朝著旁邊候著的禁軍揮了揮手。
直接有人上來架著雲君便往外走。
雲君聽著身形未動,隻是輕聲開口:“太後就不怕這一頓板子下去,與皇上之間生了隔閡麼?”
聞言太後頓時橫眉冷豎:“你這是在威脅哀家?”
“雲君不敢,雲君隻是好意提醒太後。現如今皇上剛登基不久,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還有叛黨餘孽未曾清楚。
朝堂之上的大臣也都存有異心,皇上本就是內憂外患,若是這個時候太後再與皇上之間生了嫌隙,便就算是在皇上的背後插了一刀,太後就不怕這個時候有人見縫插針麼。”著抬頭對上太後的雙眸:“雲君在宮外可曾聽過一個傳聞,便就是太後並非是皇上的聖母,皇上的生母乃是當初在太後身邊侍奉的宮娥。”
一句話頓時叫太後變了臉色:“你胡!”
“雲君的確是胡,可太後覺得若是您賞了我四十仗之後,有人在皇上耳邊出這樣的話,皇上心中對您是否會生了芥蒂?”雲君的聲音很輕,卻是叫太後整個身子都晃了晃。
這是明擺著威脅,卻讓她不敢無視。
倒抽一口涼氣,看著雲君墨黑的眸子,太後麵上的神色越發的清冷。
好半晌這才開口:“難怪皇上會看上你,可正因為如此,哀家更不能留你在宮鄭”
“雲君的明白,若可以原永不入大魏的皇宮,當然若太後可以幫雲君出宮,雲君還可以替太後做一件事。”
“什麼事?”聞言太後不由的皺眉,看著雲君眼中的神色也越發凝重。
“替太後除掉國夫人!”雲君則是一字一句帶著冷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