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日後的恒親王妃,茗月軒的丫鬟自是不敢怠慢的。
聞言雲君沒有理會丫鬟的心思,隻是問了一句:“跟我一起來的婢女呢?”
丫鬟聽了趕緊道:“七月將她安置在後麵的跨院,姑娘的婢女傷勢很重,已經請了大夫瞧了,大夫是因為失血過多,眼下還昏迷不醒,姑娘是要見她麼?”
雲君聽著泠然眼下還昏迷不醒,點點頭眉頭緊皺:“沒有,知道她無礙便好。”
丫鬟尖雲君不話,心翼翼的問了句:“那姑娘是要再睡會,還是奴婢讓廚房準備些吃的過來。”
雲君聞言隻是搖搖頭:“不用了,你退下吧。”
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現如今雖進了金州城,但瞧著國夫饒態度,自己想要接近國夫人,並且替祖母報仇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國夫人對自己心中帶著提防,定然也會懷疑,自己的目的。
畢竟她可是真的下狠手要自己性命的,既如此又怎麼能放心讓自己呆在茗月軒。
即便有李瑾瑜隻怕也難打消國夫饒戒備。
心中想著,不由眉頭緊皺。
偏廳裏,國夫人冷臉坐在椅子上,見著李瑾瑜進來,冷聲道:“你當真要將她留在金州城,留在茗月軒。”
聞言李瑾瑜沒話,臉上的態度卻是明顯的很。
氣的國夫人頓時心生惱怒:“瑾瑜,你莫不是忘了不成,娘的手上可沾著雲家老夫饒血,她們祖孫情深,雲君是個什麼性子你也清楚,她焉能放過我。”
著國夫人許是知道自己態度強硬,隻會叫李瑾瑜越發的強硬。
頓時聲音也是帶了幾分無奈。
“為娘知道,這些年我對你的要求太過苛刻,為了你爹的江山社稷,為了奪回那些東西,娘對你的要求太過。當初看著你和雲君,娘也曾真心希望你們好,可前提她得是雲家的大姐。如此她才能對你有所助力,沒了雲家,她便是一無所有,如何與你相配。
也是娘想的太過極端,想著若她不能給你助力,便也不能叫她拖了你的後腿,這才想著借雲馨之手,除掉她。這件事的確是娘做的不對,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如今她心中隻怕狠毒了娘,難道你就像看著娘死在她的手中不成。”國夫人著聲音帶著幾分悲戚和無奈。
卻是戳中了李瑾瑜的軟肋。
從知道寒月沒死,國夫人還插手雲馨毒害雲老夫饒事情開始,他便一直在煎熬。
他深知雲君的性子,自然也知道雲君對雲老夫饒感情。
知道是國夫人害死的雲老夫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母親,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出事。
如今國夫人將問題擺在她的麵前,李瑾瑜低聲道:“我自會跟雲君清楚,若是她恨,恨我便是。”
“這種事豈是你能清楚的,你當知道雲君的性子,她絕對不會放手的。”國夫人聞言驚聲道。
她知道若是雲君躲在聽濤水榭,不管自己用什麼法子,李瑾瑜都會護著她周全。
隻有服李瑾瑜讓她離開,自己才有機會下手徹底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可李瑾瑜何嚐不明白國夫饒心思,她對雲君的恨那般明顯,若是自己真的放手,隻怕下一刻聽到的就是她身亡的消息。
冷臉對上國夫饒雙眸,李瑾瑜第一次冷聲警告:“雲君的事情我自會處理,我了,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便是娘也不可以。”
完直接轉身離開,獨留下國夫人臉色難看的坐在椅子上。
見著李瑾瑜軟硬不吃,國夫人再也坐不住,吩咐近侍:“給我盯緊了聽濤水榭,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叢,馬上來報。”
而李瑾瑜離開偏廳,徑直去了聽濤水榭。
守在門口的丫鬟見著王爺過來,恭敬見禮,恭敬的王妃已經蘇醒,問了下婢女的情況一個人在屋子裏。
李瑾瑜聞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