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意也終是跟著喊出聲,外麵的讓了消息,頓時一個個驚慌失措。
趕緊進來,就瞧著床上的李明德早沒了氣息。
消息傳到永安宮,太後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暈倒在地。
王嫣然更是因為有身孕,受不得刺激昏了過去。
玲瓏趕緊送王嫣然回長寧宮。
她們前腳剛走,雲韻便帶著禁軍侍衛直接闖進永寧宮。
桂公公看著雲韻帶著人,頓時生了怒意:“德妃娘娘你這是要做什麼?”
聞言雲韻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皇上駕崩了,朝中必然會大亂,我這是過來詢問太後娘娘如何處理後事。”
著直接看向桂公公:“桂公公還是去通稟一聲才是,這種事情耽誤不得。”
看著雲韻身後的禁軍,桂公公怎麼會不明白雲韻的意思,詢問是假逼宮才是真的吧。
雖不知道雲韻如何和禁軍勾結到一起,桂公公還是強撐著冷喝道:“福貴,你這是在做什麼?”
聞言福貴立在一旁,隻是看了眼雲韻:“皇上臨終前留下遺詔,一切聽憑德妃拆遷,臣也是奉命行事。”
“疏風呢?疏風在哪裏?咱家要見疏風!”桂公公想起李明德身邊的疏風,趕緊開口。
福貴卻是笑著道:“隻怕桂公公見不到疏風將軍了,他聽聞跟皇上駕崩,心中悲痛,追隨皇上去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了疏風!”
“桂公公若是再不讓開,下官就要無理了。”沒有理會桂公公的質問,富貴直接拔刀。
桂公公知道大勢已去,此刻徹底的慌了神。
就聽著身後傳來太後的聲音,還是那般鎮靜,隻是桂公公聽出來,這聲音之中,帶著幾分蒼涼。
回頭見著太後穿著一身金絲蟒袍很是華麗,直接走後麵走了出來,還是那般的端莊,仿佛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一般。
“吵什麼。”
聞言桂公公趕緊上前。
雲韻也嘴角微揚不動聲色的見了禮,這才開口:“眼下皇上駕崩,前朝跟後宮都徹底的亂了,雲韻也是為了大魏,這才過來請太後出麵主持大局。”
聞言太後拿眼掃過富貴和他身後的禁軍,卻是冷笑:“隻怕德妃想讓哀家住持的,是幫著你篡位奪權的大局吧。”
聞言雲韻搖搖頭:“太後誤會了,對於權勢,我雲韻從來都不感興趣。我這麼做也隻是奉命而為。”著直接揮了揮手。
富貴帶著人上前將所有人都給圍住。
雲韻卻是轉身,走到跟在自己身後,一個陌生的麵孔前麵。
“現在姑姑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姑姑什麼時候兌現給我的承諾?”
聞言芸娘嘴角微揚:“公主放心,隻要徹底掌控了大魏,公主想要的自然會到公主的手鄭”
京城發生了翻地覆的變化,金州城卻是不知道。
因著當初是用手紮的,就算用力,卻也不至於贍太深,休養了幾日李瑾瑜的傷便沒有大礙。
除了過來看過李瑾瑜的傷勢,雲君再不曾出那個門半步。
李瑾瑜派人將聽濤水榭保護的滴水不漏,國夫人就算是想要下手,也尋不到機會。
她也不敢真的傷害雲君,她知道如果自己做了,那李瑾瑜也一定會兌現自己的承諾。
她現在不敢去賭,她不想讓自己滿盤皆輸。
看著送到跟前的嫁衣首飾,雲君有些失神的伸手撫摸著嫁衣的料子。
自己本就是死了一次的人,本就是經曆過一次的人,為何還會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心中會有些抽疼。
或許一開始就不該因為那個男人心動,不該跟他有任何的交集,這樣自己落得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