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侍角逐!前十六位進前八位!第三場!霸下堂,阮業,對戰,白鶴門,慕容季!”
“哇!不會吧!”在慕容季起身的一瞬,祁森也猛地跳了起來,“師弟啊,你早上吃了沒,我這兒給你帶了點......”
“師兄,不用了,”麵對祁森關切的目光和其他人的竊笑,慕容季顯得很是尷尬,“我吃過了,吃得挺飽的,還喝了兩碗豆漿呢...”
“啊?喝了兩碗?那待會兒不會尿急吧?要不要先去如廁...欸?你別走啊,”祁森氣鼓鼓地站在原地,“你這臭小子,喂——劍帶夠了沒?”
“夠了——”慕容季背著劍袋走下看台,瞬間輕鬆了許多,師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嘮叨了他也不知道......
身著黑袍的阮業早已在場中等候,他似乎在賽前對慕容季的能力做足了功課,仰著頭笑道;“慕容俠士,還請快些準備,莫讓大家夥兒等急了!”
“哦...哦...”慕容季連忙慌張的點了點頭,半蹲著開始從劍袋中取出武器,“多謝阮俠士包容。”
“哼哼...”阮業打了個哈欠,將目光撇開,在看到何千裏的一刻,他做出不屑的表情。
“據說霸下堂乃是朔北堂分出的門派,就類似百機門和傀儡堂一樣,而霸下堂向來同朔北堂不和。”洛言目從康遠手中搶過酒碗,一口飲盡。
“欸?你倒是知道得多,哪聽說的?”康遠不服氣地一把奪回酒碗,又往想要反擊的洛言目口中扔了一顆花生米。
“咳咳...咳咳...”洛言目不斷地咳嗽,才將那顆正好丟到嗓子眼的花生米搞了出來,“你這個...咳咳...”
“霸下,嗯...”祁森點了點頭,“根據昨天朔北堂來看,我差不多知道這個阮業能使出什麼招數了......”
“咳咳...霸下乃是上古神獸,不過好像就是個用來立碑的烏龜吧...”洛言目說道,“我也是聽江旋幼那小子說的,他說他能和阮業打個不分上下,這麼看來,小季的贏麵還挺大。”
“嘿嘿...那是當然,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師弟!”祁森得意道。
“欸?你什麼時候和江旋幼關係那麼好了?昨天不還打得你出血我受傷嗎?”康遠皺起眉。
三鼓之音伴隨著牆頂金龍的火焰而來,慕容季將二十把飛劍控於身旁,形成了完美的防禦劍陣。
阮業冷笑一番,他脫下黑袍,整個上半身皆生出灰色的甲殼,兩支尖銳的彎角自後腦伸至額前,這幅樣子比起江旋幼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容季一時不敢輕舉妄動,而阮業卻是直直衝刺而來,十把飛劍順勢攻去,在他厚厚的甲殼上蹭出無數火花,慕容季暗叫不妙,連忙退開。
此人竟毫發無傷地穿過了劍陣,那麼自己的防禦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威脅,慕容季還未遇見過這等對手,不由慌亂起來。
“嘿嘿!耍劍的小子,遇到我算你倒黴!”阮業說罷,兩手拍地,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震動。
慕容季幾乎無法站穩,忽然間,一個巨大的石碑破開場中的地磚,將他頂飛至十餘尺的空中,腹部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口中濃烈的血腥味讓他渾身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