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瀟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果然景王第二天就來看我了,不過他不似其他大夫,來看病還帶著藥箱什麼的,他兩手空空的來的。
他一來我忙挽起袖子將手伸給他,讓他給我把脈,看看我病到何處了,可還有得治療?
可是他卻不給我把脈,他隻是看著我笑,他拉過了我的手,我提醒他脈搏在手腕上,他摸錯了,不在手心在手腕,他卻也不聽我的,隻是輕輕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笑。
他的笑讓我有些不自然,我覺得我的臉又有些發燙了,我不敢直視他的笑容。
玉芙也在一旁偷笑,但被我瞪了一眼後她忙偷笑著將頭轉過去,背對我們。
“你的藥箱呢?還有我脈搏在這裏,在這裏……。”我努著嘴提醒著景王。
景王看著我一直在笑,好半天才將手搭在我的脈搏處,然後和平常郎中看病那樣沉思了一會兒,皺著眉頭半天才將手拿開,我看他手拿開忙問他,“如何?”
“還有救,病的還不是太重。”他淺笑著回答我。
聽著景王的話我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這才有些放心,然後我問他要開些什麼方子?要怎麼治療,他卻說藥他已經帶來了。
我四處找尋,我問他在哪裏?我見他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帶著呀,難道他將藥藏在了身上?我從牢門口哪裏將手伸出來在他身上搜尋一番也沒有在呀?我皺著眉頭看著他,我問他,“藥呢?在哪裏?”
“就在你麵前呀。”他回答我。
“哪裏呀?”我找尋了一番還是沒有。
“本王就是你的良藥啊。”他說道。
我一怔看著他,我覺得他們三個,玉芙離瀟還有景王,他們三個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一個我都病了還不擔心我,在哪裏笑,一個知道我病了卻一點也不擔心,一個來看我卻說他自己是藥,我隻聽過我這隻紅狐可以做藥引子,倒沒有聽過景王也可以做藥引子?
隻是我瞧著景王和這凡塵的其他人一樣啊,流著一樣的凡人的血,同樣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巴,他哪裏就可以做藥引子了?
“本王現在站在你麵前,你可有覺得你的症狀有所減輕?”他問我。
我摸了摸胸口我覺得是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是感覺好多了,沒有那種沉沉悶悶的感覺了,我不免有些信了景王的話,我覺得他好是神奇,竟然還可以做相思病的藥引子。
不過就在我這樣誇他的時候他俯身在我耳畔小聲說,“我這藥引子隻能治得了你的相思病,可治不了別人的,也隻治你的,對別人可不管用,我也不治,所以你可別出去胡說八道。”
我看著他不明白,我問他,“為什麼啊?天底下還有這般稀奇的事情?同是藥引子如何治得了我就治不了別人了?”
景王看了看我歪著腦袋想了想,最後他說,“因為這相思病啊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對應的藥引子也是不一樣的。”
我點了點頭,我大概明白了他說的,我原以為這相思病是一樣的,沒有想到這相思病還各有不同,真是神奇,我以後回狐族定要與師傅說說這奇事,她老人家肯定也沒有聽過這神奇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