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一路發兵直擊進宮王城,一路上幾乎沒有阻攔,隻有少許護衛王宮的侍衛稍加阻攔,卻攔不住,紛紛陣亡在懷王軍前,頓時士氣大漲直朝王宮進攻,路上百姓紛紛四處逃竄,家家閉門,整個王城在人心惶惶的躲避著這場戰亂。
一路上幾乎是風雨無阻的,隻是到了王宮下麵,在高高的城牆下麵之時忽然冒出了很多王宮的士兵,與懷王的帶的軍隊打了起來。
我被鎖在一個籠子裏,我隻看著四周都是箭雨,烏壓壓的直朝懷王的軍隊射了過來,鋪天蓋地,我就知道墨景燁肯定在王宮四周埋伏了重兵,隻等懷王的到來,一舉將他殲滅,懷王偏偏就是不聽我的,還自信滿滿的以為鬥得過墨景燁,就他這個智商,再回去鑽研個十年八年也鬥不過,除非來世再長個好腦子。
因為懷王知道我是小狐狸,他怕我變成小狐狸從籠子裏爬走,他便找了個密封最好的籠子,將我鎖在裏麵,那樣的話即便是變成最小的狐狸也是跑不出去的,隻有變成蚊子或者蒼蠅還有可能,奈何我現在根本沒有這個本事。
好在這個籠子密封小,此時倒是救了我的狐狸命,隻見那箭紛紛擊在鐵籠子上然後掉了一地,在我的籠子旁堆成一座小山,我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響,還有戰士衝刺兵器碰撞的聲響,我蜷縮在籠子裏有些發抖,我還是有些害怕的。
忽然,懷王拉開了我的籠子,將我從裏麵拖了出來,將他手裏鋒利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將我推到了前麵。
這時我才看到宮牆之上滿滿的弓箭手,還有那個站在宮牆上冷冷看著這一切的墨景燁。
他冷冷的瞧著下麵的一切,仿佛那些鮮血,那些廝殺,那些生命,都不足讓他皺一下眉頭。
看著他我忽然想起了言澈,言澈就是這樣的,即便看著我死,到最後刻跳入那燃燒著烈火的萬丈深淵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此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們就是一個人。
我冷冷瞧著這一切,這些人的生死在他眼裏根本不足為提,死了就死了,頂多戰後他追加那些人為烈士,給些慰問金,善待一下他們遺留在人世的家人便罷了。
在他眼裏這一切都不重要吧,這一切都比不上他的權力,他的皇威,他的王權重要吧。
將我推到最前麵,懷王高喊道,“墨景燁,你看,這是誰?”
在懷王的高喊裏墨景燁也注意到了我,他看著我雙目中微微閃過一絲神色,但隻是一瞬間,他便又恢複了他冷冷的模樣,好似沒有看到我那樣。
其實在他沒有看到我之前,我的內心還是有一絲忐忑的,我想,大概他會有一絲擔心吧,畢竟我曾經與他還是有些情分的,隻是我又擔心他現在恨極了我,應該不會再關心我,所以我的內心很忐忑。
可是這一刻我懸著的心倒是全然的落下了,因為我知道我猜測的沒有錯,他果然恨極了我,不會再對我有一絲關心。
我先前還抱有一絲幻想,覺得他可能還是會對我有一絲擔心,一絲關心吧,不過現在我知道,再也不會了,他再也不會了。
眼看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還是揮著手讓士兵放箭,懷王嚴重的懷疑他是不是押錯人了?反複打量我,他覺得他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