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山洞裏,二禿子的手下舉起兵器慌忙呼喊。
“快,叫兄弟們進來。”一個刀疤臉的,衝著靠近洞口的兄弟吩咐著。
可這話剛說完,何途已經到了他的麵前,一刀砍去,兩把刀相撞在一起。
鏗鏘一聲,何途手中的刀被砍出了缺口。
而那刀疤臉已被震的手臂發麻,大刀直接脫手而出。
何途再次攻擊,刀疤臉沒了兵器抵擋,他慌亂的想要閃躲,卻還是沒能躲避開攻擊。
山洞中本就不多的人也已經跟大木、劉淵開始了交戰。
那個剛剛聽了話出去喊人的家夥,不過才走到山洞口,便是聽到外麵亂糟糟的。
何途帶上半山腰的十個人牢牢的守著洞口,原本二禿子安排在這裏的人,早已經被殺了個幹淨。
在山下的二百多號兄弟,此時也呼喊著衝了上來。
山上,二禿子的一群人被追趕著不停的往山洞靠攏。
可每每有人想要進入山洞通報之時,都會被守在這裏的十個人無情的殺死。
很快,山洞裏的戰鬥就進入了尾聲。
“你……你們……!”
二禿子痛苦的好不容易掙紮著站了起來,可自己的兄弟都已經死了。
他怔怔的看著,顫抖的手指對準幾人指指點點。
“你還不知道吧,映月寨的人,現在歸我負責了。”
何途一臉平靜的靠近,抓住二禿子伸出的手臂,用力折成了兩段。
二禿子疼的猶如殺豬一樣慘叫,仰起頭不顧一切的哀嚎。
不遠處躲在角落的女子小心看了一眼,那殘忍的手法嚇得她又立刻縮回了腦袋。
“老子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了。”
一腳踏在石質幾案上,何途抓住二禿子那無力垂下的半截手臂,也不管他是何感受,用力一扯,將他整個人甩到了山洞正中。
“咳,咳咳……!”
鮮血從嘴角噴出,二禿子顫抖著掙紮,想要爬起,卻感覺渾身劇痛無比。
“住……住手,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我叔父是知縣,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跪趴在冰冷的岩石地麵上,二禿子時不時吐出一口血水,斷斷續續的說著。
可這些話,落在何途幾人的耳中根本沒有一點的作用。
何途轉看向一臉憤怒的柳映月,“你去看看那位女子,問問這家夥把財物都藏在什麼地方,剩下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你就不能讓我先殺了這狗東西。”柳映月眉目一挑,舉起了劍。
“殺肯定是要殺的,不過得讓外麵的那些家夥看到。你在這砍了他的腦袋,這東西光溜溜的連根毛都沒有,不好拎出去不是?”
回給柳映月一個笑臉後,何途邁開腳步走到二禿子的身邊,一把將跪趴著的二禿子給拎了起來。
“不要,別殺我,別殺我啊……!”
“放了我,我認你做大哥,以後你說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走出去的時候,二禿子還一個勁的呼喊、求饒。
隻不過壓根就沒人理會他。
一步步走出山洞。
此時的山洞外,雙方的人還在持兵器對峙著。
原本散步在半山腰的二禿子手下,此時都被強行困在山洞前不大的一塊空地上。
論起戰鬥力,何途帶來的人至少有幾十個是之前死裏逃生出來的,手裏的兵器也都是朝廷禁軍標配。
二禿子的這些手下,除了剛才山洞裏的幾個家夥有刀,其餘的人都是拿著木矛。
他們有二禿子跟婁羋的關係,平日裏隻要阿諛奉承,吹噓遛馬,根本不用戰鬥。
最多也就是下山去百姓家裏當搬運工,把糧食跟財物都弄到山上來。
無論是兵器還是膽量,二禿子的這夥人,都不夠看的。
走到對峙的雙方中間,何途將垂死掙紮的二禿子一手拎著,冷冷道:“這就是你們的大哥,老子現在把他還給你們,可要接住了才是。”
用出全力的一腳,何途將人當做球一樣踢飛出去。
半空中的二禿子噴出滿嘴的血水和雜物,撞到人群中時,連帶著六七個人都給撞倒在地。
周圍,其餘的人睜大了眼睛紛紛看去。
“大哥!”有兩個家夥呼喊一聲,趕忙朝那一片跑去。
可沒等他們跑到地方,二禿子已是一陣哆嗦,失去了生機。
“你們的大哥,還有洞裏的那些個家夥,全都被我們擺平了。不想死的,就把手裏的燒火棍給扔了,從今往後跟著老子。”
何途冷冷的環視眾人,“我知道,大家淪落至此,說明都是苦命的人。如果有願意跟著我的,可以不用死。”
簡簡單單的一番話出口,那些個人都開始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