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過了百年時間了。
天牢地方緊張,對麵的牆上的琉璃珠兒還在,但是對麵的空地卻成了牢房。
前幾年,蘇墨寒聽說魔界內亂,無上魔君已經魂歸太虛。
魔界經過幾次整合,竟然易主給一個西方來的法術高強的魔王了。
魔界看來是真的回不去。
這幾年一直在苦苦探聽杜若的消息,也一直是杳無音信。
隻是那天界紫雲卻還是偶有出現。
對過那個白發老太講故事講的極是動情。
仿佛百年前那天魔大戰就在眼前似的。
還有那個蘇墨寒姑娘也是太可憐了,放著魔界高級領導不幹,卻跟著來天牢受苦。
我躲在這團溫暖的金光裏麵,聽著故事,竟然把周身的疼痛暫時忘記了
哎,要是這時候來點瓜果蜜餞,那就真真是極好了。
當然,看到老太太那一副悲天憫人的水臉(淚流滿麵),這些多餘的就不敢要求了。
我看著白發老太太對蘇墨寒的那一通誇獎,除了蘇墨寒她媽估計也沒誰了。
我想肯定是蘇墨寒找尋杜若去了,讓她媽來幫著坐段時間牢。
或者就是當前天界流行的“陪牢”就跟天界學院那些“陪讀”的書童似的。
人家又是送溫暖又是講故事的,我不得不表示一下了。
於是乎,為了烘托氣氛,我誇張的擦了擦眼角硬擠出來的兩滴清淚。
一臉悲傷的樣子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大娘,你真是辛苦了——”
我突然這麼誇讚,對過大娘竟然投過來一副不解的表情。
我想可能是我誇獎的太含蓄了,對麵大娘沒反應過來。
於是乎,我馬上來了一句半是誇讚,半是疑問的句子:
“大娘,你孩子蘇墨寒真是太優秀了,佩服佩服啊——那您是怎麼跟著也來到天牢的呢。莫不是愛子情深,前來“陪牢”吧?”
一時之間大娘臉上竟然烏青一片,顯然是被我戳中“要害”了吧。
“沒事,大娘,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會跟牢頭告密的”我伸長脖子悄悄的送過去幾個字。
看到大娘臉上似乎和緩了一點點。
“我就是蘇墨寒——”她冷冷的說,我周身的金光也瞬間消失了。
我剛要問為什麼撤走金光,才發現兩個牢頭就過來了。
看來是她看牢頭來了,故意的吧。
於是,在被牢頭拖著經過對麵的時候,我故意大聲說:“蘇墨寒,回見啊”
今天的天雷更是淩厲,新傷摞舊傷,我感覺像死了一樣。
後來一縷荷香把我牽引了回來,醒來才發現行刑的天兵正在用紅蓮碩大的花盤在我麵前晃悠。
原來這刑場上的紅蓮是固魂用的。
不該死的人,任是受了了多大的傷,隻要用紅蓮固魂,便怎麼也死不了的。
如今身體上早已經是體無完膚,加上今日連魂魄都支離破碎。
我還依然堅強的活在世上,想來也是個奇跡了。
“牢頭大叔,能否弄點天界瓊漿喝喝”我受了這麼大刑,實在受不了啦,小白曾經說過,天界的瓊漿最是大補,喝一杯就能百傷皆好。
“瓊漿,想啥呢?有的話我早喝了”
我咽了口唾沫,說“大叔,那來點熱水也行啊,不喝點我可能要頂不住了”
“熱水——有還是沒有呢”我右邊的牢頭抬頭問左邊的。
“有點難度”左邊牢頭說。
“燒水費柴的,得花些靈力啊——”右邊牢頭又說。
我現在是沒有靈力了,有的話我現在會馬上取出扔在他倆臉上,還得大聲羞辱她倆一番。
可是現在,不得不做小伏低了。
“牢頭大叔,你倆一看就是好些人,對過那位蘇墨寒還老誇獎你倆是好人——哎,像你倆這樣的大人早就應該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