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沿著來的路走而好久,準備找個有人家的地方打聽一下,這還在不在黑域秘境了,還有剛才那老婆婆到底是誰?和那重明鳥什麼關係。
可是越走卻越覺得不對,這個小樹林怎麼也走不出去呢。
藥王法力丟了,腦子還算靈活,用了什麼奇門遁甲,一統亂算,我倆竟然來到了一個看似繁華的地方。
隻是,繁華和我倆之間隔著一條河,卻沒有渡船。
要是在平時,我倆早就飛過去了。可是如今藥王跟一個凡間老頭沒什麼區別,就走這一小段路,都已經歇了三回了。中間還要求我給變了兩回粘糕,雖然我都失敗了,可是也好歹整出來一個涼哇哇的粟米餅子。
我自己飛應該也問題不大,可是攜著藥王這胖墩墩的身子,即使河麵不算寬,我卻是連想也不敢想了。
老老實實歇一會,看看過會有沒有船什麼的吧。
“你別跟著我了——”我看到不遠處的對岸,一個彩衣女子回頭怒氣衝衝的說,那彩衣女子好像就是——若離,那隻重明鳥。
“若離元君,救救我們”藥王扯著嗓子喊了兩聲,那邊卻沒有聽見。
“哎,法力沒了,中氣都不足了”藥王氣鼓鼓的說。
“看,又是那個男人,黑衣服那個,嘿,長得挺帥的呢”我看到不遠處,那個黑衣男人直直的盯著這個若離元君,好像在追求她的意思,但又不太像。
剛才在樹林裏麵,我光顧著盯梢,沒看清楚這男子的樣貌,如今看清楚了,身材修長,臉色煞白,但是眼睛卻是微微泛著碧光。
他光是眉目含笑,既不走進,也不走遠,隻是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女神仙的眼睛,搞得那若離元君很是不自在。
“你到底想怎樣,我已經跟你說了,我隻是來你這刺探那凶獸的下落的,你在跟著我別怪我不客氣”若離元君急的臉通紅。
“我也說了,我府上正好缺個管家娘子,這不你就來了,來了一次還不算,加上這次都5次了”那黑衣男人長得一板正經,說話確實隨便的很。
“登徒子”
那若離元君說著,眉目含怒,又是匕首直直的衝上去,結果確實和樹林裏麵一樣,被奪了匕首過去,又送了回來。隻是送回來的匕首上多了個小玩意。
“這個冰淩子是我冷府的令牌,以後你來就不用偷摸了,直接進就行”那男人此時笑顏如花,手裏麵甩著一個彩色的羽翎吊墜,瞬間變成了一個簪子,簪在了發髻上。
“我的‘貼身羽’”那若離一摸自己的脖子,好像發現隨身帶的吊墜被搶走了,上去又要打。
“這個就當咱倆交換的定情信物了。五月初五,我生辰,一早等你啊,如果不來,我就帶著這個信物去天界找你一起過壽誕”
“笑話,天界看守森嚴,豈容你這些魔界肖小之輩亂闖”
“那天宮對我來講,進不進都看心情,更別提天界”
“你——快還我”若離元君此時一副女兒態,上去就搶,也不顧什麼章法了。
“不還,等那天你來求我,我心情好的話——”那男人說話間已經不見蹤影。
隻留下這若離元君呆呆的站在那裏,眼睛裏含著淚水。
“這是誰啊?對若離元君還挺上心的,以前在天界怎麼沒聽說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呢”藥王摸著胡子,一副看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