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北川寺回歸到原來的生活方式,早起鍛煉,做飯出門。
聽北川繪裏今她必須要出門應約,北川寺也就給這個鹹蛋妹妹放了一假。
通知千葉螢那邊後,北川寺在家裏待到八點半才出發去神穀家。
神穀未來早早地就在家門邊張望著了,一見到北川寺過來就著急地跑到他麵前。
“寺君,我們走吧。”神穀未來今就已經完全換上春裝,看上去靚麗顯眼。
“嗯。”
既然神穀未來自己過來了,那北川寺自然沒什麼好的,他點點頭,與對方向車站走去。
走到車站再搭車的過程無需贅言。
等神穀未來與北川寺從文京區到練馬區衫文區的時候已經九點四十多了。
這裏就是林清井的家。
神穀未來與北川寺在樓底摁下撥號器,直接打到41室的林清井家。
接號的是一位女性:
“你好?請問是那位?”
“您好,林伯母,我是昨發過來郵件想看望您的神穀。”神穀未來在接人待物這方麵顯出一種莫名的大家風範,她話不輕不緩,但卻能讓人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受。
接號的女性‘啊’了一聲,隨即回複道:
“真是失禮了,我這就開門,你們請進。”
伴隨一聲‘蹦’的清脆聲音,玄關大廳厚實的玻璃門打開了。
“走吧,寺君。”
“嗯。”
兩人沒有多話,推開門搭上電梯,摁下四樓。
經過十多秒的等待,北川寺與神穀未來正式到了四樓。
根據門牌號,北川寺與神穀未來很快來到41林室。
在那裏,一位眉眼之中滿是焦慮的中年婦女正站在門邊等待著兩人。
“您好,林伯母。”神穀未來臉上浮現出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
“您好。”北川寺跟在後麵點點頭。
“你們好是神穀同學和北川同學吧?請進。”
看來神穀未來昨晚還與這個林清井的母親聊了會兒,而借那個機會,神穀未來也將北川寺介紹給了林伯母。
林清井的母親名叫做林早紀,是一位全職太太,她的丈夫林淼則是一所I產業的技術員工,林清井則是他們唯一的獨生子。
林早紀將北川寺與神穀未來迎進屋內,隨即奉上茶水。
“請用。”
“謝謝。”神穀未來順勢感謝道,同時她腦袋偏了偏,佯裝好奇地看向四周:“起來,伯母,清井他人呢?好久沒有見麵了,也不見他出來敘舊?”
神穀未來一副與林清井很熟悉的模樣,要不是北川寺知道對方其實根本就沒怎麼聯絡過林清井,指不定還要被她騙過去。
但林早紀是不知道這些的,她聽見神穀未來如此發問,端茶的動作都不由得頓了頓,臉上也浮現出黯然的神色。
“林伯母?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傷心?發生什麼事了?”
眼瞧著林早紀就要落淚了,神穀未來急忙起身,十分關切地問道。
她與北川寺的心中本能地閃過一絲不妙。
遲遲不見出來的林清井,露出如此表情的林早紀
該不會是林清井真出什麼事了吧?
“沒關係的。”林早紀歎息一聲:“本來你們過來,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告訴你們關於清井的事情的。”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呢?”神穀未來沉聲問道。
林早紀又是一聲重歎:“清井他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已經被我們送入醫院了。”
“精神狀態有點不太好?”
“嗯。”林早紀陷入回憶之中:
“那大概是上個月的事情了,一開始清井告訴我們,他的房間裏麵有人在,有人在偷偷地窺視他,不過我們當時並不在意,因為這裏是四樓,神穀同學還有北川同學上來的時候也應該看見了,想進入這棟大樓必須要有人開門而且這棟樓的安保也一直都做得很好。”
“沒有什麼人能有那麼大的本事,穿過大門,繞過安保,還要刻意繞開我們,進入清井的房間吧?”
“確實是這樣。”神穀未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