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過去的路上,北川寺將有關於巫毒娃娃的事情告訴了神穀未來。
不過講道理,這玩意兒北川寺也沒用過一次,因此不知道替死作用究竟如何,因此北川寺也隻是將大體的效果告訴神穀未來。
畢竟到時候神穀未來要是認為有替身娃娃就放鬆警惕,那反而是會出大事。
因此北川寺也沒有過分誇大這個娃娃的作用,隻是簡單明了地明了一下。
而得知這巫毒娃娃竟然如此重要的時候,神穀未來卻是滿麵通紅地將其放進了自己的挎包中。
她沒有出要把娃娃還給北川寺這種話。
因為北川寺肯定不會把巫毒娃娃再收回去的。
而且神穀未來對自己的定位一向都十分準確。
‘在能夠幫忙的基礎上,不給北川寺添任何麻煩’。
這就是神穀未來對她自己的定位。
她一向都很機靈。
在調查三木人偶工廠的時候、亦或是調查禦川鎮的時候。
神穀未來對自己的能力一向都有一個最基本的定位,基於這個定位,她會乖乖地坐在原地等著北川寺將事情解決,而不是無腦去做一些作死的事情。
兩個人將要留著換洗的衣物都收拾好後才下樓走向北川寺的家。
這期間北川寺一直沉默不語,不時還會偏過腦袋掃視神穀未來。
“寺君?”神穀未來眨了眨眼睛。
北川寺正偏著腦袋盯著她,聽見她打了聲招呼才若有所思地開口:“我在想一些事情。”
“是關於這次怪談事件的問題嗎?”神穀未來想了想就開口了。
“不錯。”北川寺點頭:“這一次的事情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怨靈一般是聚集起來的怨念。
強大的怨靈能夠實體化。
但像現在這種從夢裏麵對某個人進行襲擊的事情,北川寺倒還是第一次遇見。
這種感覺頗有一種電影《猛鬼街》裏麵的感覺。
但事實上又與《猛鬼街》的感覺又不太一樣。
首先是傷痕。
就中野洋子所,她的脖子在昏厥後的夢中被無麵女人用手捏住過,還差一點被捏斷。
可現實則是中野洋子出現了痙攣一類的症狀,她的脖子北川寺也已經檢查過,除了帶上了一層水泥灰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傷痕。
《猛鬼街》中的怨靈殺人是直接反應到現實中那個人身體上的,這一點就是最大的不同了。
“而且就算是在夢中,對方也真有那麼強的力量嗎?”
北川寺心中思考著。
四角招魂遊戲真的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夠勾來這樣的怨靈嗎?
進入別人的夢境,掌握別人的夢境,再操控
現在的信息實在太少了,北川寺還沒辦法整理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來。
“關於你現在想的事情,我覺得我可能會有一些線索。”
神駐蒔繪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她語氣中帶著些許不確定地道:“我在神社中的怪異誌談一類的書上麵看見過,有關於剛才那種情況的怨靈。”
她思索著緩緩地道:“村子裏麵把那種靈叫做累女。”
“形成累女的條件女性必須在半夢半醒時接觸死亡而且還要知道自己正在步向死亡,且心懷對所有生者的怨念,通常累女在生前都會遭受到許多非人的折磨就連死亡都要比一般人緩慢許多因此怨念會更加濃烈。”
“緩慢地靠近死亡,以及處於‘將要死亡’這個狀態許久累女就會形成。由此誕生的怨靈就能將別人拉入夢境中。”
“半夢半醒?生前遭受折磨?緩慢的死去?還要待在‘將要死亡’這個狀態許久?”
北川寺皺眉。
這個形成條件未免也太過於苛刻了。
在中國有句話,叫做殺人不過頭點地。
從側麵也能看出來,要將一個殺掉其實是一件非常簡單快速的事情。
但累女的形成方式卻與之不同。
生前遭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半夢半醒,還要對生者抱有純粹的惡意,並且還需要緩慢的步向死亡,且處於將要死亡這個狀態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