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信任我。”北川寺麵無表情地開口了:“不過你能不能別用那個法?”
“那個法?”本來秋筱優奈還陷入自我感動之中,結果被北川寺這麼一打斷,神情一動,露出不太理解的表情。
不得不,她這種搞宗教活動的女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時候出來的話有多中二病。
‘我信吾神。’出這種話來的女生,實話,北川寺還隻認識秋筱優奈一個,就連北川繪裏都脫離了中二病的年紀。
且北川寺也不覺得‘北川禦神’這種稱呼是一個正常女生能想出來的稱號。
“那接下來就把交談時間交給你和未來。”
反正自己就隻是個牽線的,具體實施還是要秋筱優奈與神穀未來操刀。
他這邊是想功成名就了,可是另一邊卻又被一隻手捏住了衣袖。
七海巧奈睜著令人憐愛的大眼睛:“北川大哥哥,我有一件無論如何都想要拜托你的事情。”
她的語氣十分認真,讓另一邊的神穀未來與秋筱優奈都禁不住往這邊看了過來。
“什麼事情?”北川寺對於這個女孩還算友善,畢竟當初要不是她給自己提示,他估計也不會想著去調查茨城縣第二精神病院,也自然發現不了鈴木文私底下殺掉的那些精神病人。
七海巧奈臉緊繃,看了一眼秋筱優奈:“那件事情我對優奈姐過。”
所有人的視線又轉到秋筱優奈身上。
“那件事情?喔——是那件事啊”秋筱優奈思考一會兒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她又有些為難:“雖然當時巧奈你是那麼了不過我不認為北川君能做到那種事情喔。”
“如果是北川大哥哥的話!我覺得一定能做到!”
七海巧奈執拗地搖著腦袋,奶聲奶氣地道。
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對北川寺的自信究竟是從哪兒來的,開口閉口就是北川寺一定能行,一定能做得到。
北川寺沒有插嘴,他將目光轉向秋筱優奈,示意她先明一下情況。
在北川寺這樣的注視下,秋筱優奈緩緩地歎了口氣,開始講述這搬過來後的事情。
其實七海巧奈來東京這邊還有別的隱情,她有一個認識的朋友在這邊住院,一直都昏睡不醒。
“據是割脈自殺,但家裏的傭人發現得早,就緊急將其送到醫院進行治療,直到現在也昏迷不醒,這個方麵就是醫學上的事情了,所以我不覺得北川君能在這個方麵幫忙。”
秋筱優奈攤了攤手:“我也帶巧奈去問過醫生了,巧奈的朋友並不隻是生理上出了問題,心理方麵的問題也很大。似乎是一直都因為抑鬱症困惱,這也是割脈自殺的最重要原因。”
“她曾經偷偷瞞過家裏去看過心理醫生還有過”
她看了一眼神穀未來,又看了看滿臉純真的七海巧奈,擺了擺手:“這件事實在有些不太好。”
“那我們私下,未來,你陪七海一會兒。”北川寺也不在意神穀未來與七海巧奈的目光,對秋筱優奈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上自己。
兩個人走到莊園外麵,看著外麵種著的寒鬆,北川寺當機立斷地問道:“是什麼事情不能在七海和未來麵前的?”
“呃——我倒是沒有想到北川君你竟然會這麼強硬。”秋筱優奈的語氣凝滯一會兒又像是認命一樣地道:“其實是那個女生有****的記錄。”
****?
北川寺一聽這個詞就緊緊地皺起了眉,他很快地開口問道:
“那個女生有多大?家裏麵很缺錢?”
“怎麼可能缺錢!成年人的交際圈子決定孩子的交際圈子,成年人的財力同樣也會影響到孩子的交際圈子。”
也對。
秋筱優奈的這句話挺有道理的。
七海巧奈的父親競選縣長有望,她的交際圈子肯定非同凡人。而且加上她年齡還如此之,除了學校那邊,就隻有他父親的交友圈子了。
可是既然不缺錢,怎麼又會想到做那種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