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北川寺也有拜托早川誠調查有關於三色院子的母親的消息。
對方也確實讓人去調查了,但最後也是泥牛入海,除了對方的姓名以及住院那段時間的身體狀況外,基本上什麼消息都沒有拿到。
這些資料連同三色院子的姑媽三色院北乃的資料也全部封存在淡黃羊皮紙資料封包裏麵了。
做完這些後,早川誠就禮貌地起身,告知北川寺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請他隨意使用會客室,四處逛逛也沒有問題。
北川寺自然不會拒絕。
等到早川誠出門後,北川寺資料包拆開,取出其中的東西。
這是幾份簡單的資料。
這上麵大部分都是有關於三色院北乃的情報信息,有關於三色院子母親的消息隻有一份。
北川寺在神穀未來的注視下拿起關於三色院北乃的文件。
三色院北乃在哪兒工作,是做什麼的這些北川寺都是一掃而過。
對他來,最重要的還是地址與手機號碼。
若是能夠當麵交談肯定還是當麵交談比較穩妥。
他將三色院北乃的手機號碼與地址記下後將其放在一邊,看向三色院子母親的資料。
三色院子的母親名叫三色院神子,本名不詳,隻看照片過去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美人。
在三色院神子的眼邊還有一顆黑色的美人痣。
但美中不足的的是照片上麵的三色院神子麵色蒼白,看上去確實有一種體弱的感覺。
北川寺繼續向後翻去。
下麵是三色院神子住院的病曆表,在上麵記錄了三色院神子的身體問題。
北川寺向下看去。
一行行觸目驚心的字眼跳入他的視線中。
髒器衰竭,還有一係列的並發症。
雖然三色院子提起過她的母親體弱,但就連北川寺都沒有想到,三色院神子的身體狀況竟然如此之差。
這種情況還能懷上三色院子並且將她生下來,反倒不如是奇跡。
而這種身體狀況在生下女兒後,越來越衰弱也確實是非常正常的。
神穀未來也是瞪大眼睛。
她無法想象如此身體狀況的人在生下三色院子的時候究竟得受到多大的痛苦。
“三色院神子。”北川寺念叨著這個名字,也算是確定了目標。
現在出發前往三色院北乃家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畢竟還是黃金周假期,對方應該還在家中度假。
至於另一邊的三色院子
昨也和她提起過要不要一起去她姑媽家看看情況,但被這個戴著眼鏡,綁著麻花辮的女生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原因也很簡單——
太麻煩了。
要是讓她用這副樣子去見姑媽則是更麻煩了。
三色院子本身就是怕麻煩的性格,而且就算見麵了也不知道些什麼,所以她就果斷拒絕了。
眼見神穀未來也差不多把資料全部看完,北川寺也是適時地提議:“現在出發去三色院北乃家約莫半個時就能到,向她問一下關於三色院神子的事情,倘若三色院神子並不是伊晦島人,那麼我們這邊的步調也能放緩一點。”
“嗯,我們走吧。”神穀未來點頭,將手中的資料細細地分好,放進北川寺的背包中。
向早川誠簡單地告別後,北川寺就帶著神穀未來正式前往三色院北乃家。
當然,這裏早川誠也是細心地為北川寺準備了出行的車輛。
差不多半時後,北川寺與神穀未來站在一間公寓房間門前。
十分樸素的房間旁邊掛著‘三色院’的名牌。
這裏應該就是三色院北乃的家了。
北川寺伸出手摁下門鈴。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響起。
過了差不多三十秒鍾,玄關處傳來了動靜,接著大門便打開,從中露出一張戴著眼鏡,兩邊紮著麻花辮的女性。
她的臉上有些警惕,皺著眉看了一會兒北川寺他們倆後才道:“我這裏不接學生推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