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中的北川禦神,端坐在場外幸福真理教的幾個代表麵麵相覷。
實話,事情演變成這種地步也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白麵女士請問今這件事情”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教員不太理解地看向白麵。
他們已經接到命令了,今過來隻是為了試探北川寺而已,台上麵的那個持刀傷人的瘦弱男人的行動並不是他們授意的。
聽著麵前這個黑衣教員的話語,白麵眉頭緊鎖,她看著台上被保安摁住的滿麵癲狂的男人,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剛才我已經問過其他核心成員了那個瘦弱的男人好像因為吸食太多藥品所以精神方麵有點不太正常,這一次的襲擊可能也是由那個家夥個人策劃的。”
幸福真理教再如何無謀都不可能在這種還沒有摸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就派人去挑釁北川禦神會。
而且被刺中的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那可是秋筱優奈。
雖群馬縣距離東京還算遙遠,但對方好歹也是群馬縣秋筱財團的大姐。
能落上‘財團’兩個字的集團,又哪裏能是什麼簡單貨色?
也是由於秋筱優奈特別的身份,他們才一直投鼠忌器,沒有對北川禦神會下手。
但是現在
自己避猶不及的人卻被自己這邊一個頭鐵的精神病給刺傷了。
真的是一個人作死,連累整個教會!
白麵現在恨不得把台上那個持刀傷人的瘋癲男人給活撕了。
在她旁邊的幾個教員也是臉全部垮下來,一副被人摁住強行塞了屎的模樣。
要是這個人真是他們指使還好,但這完全就是個豬隊友自己送人頭,順帶還拖帶了他們。
可要真去仔細思考的話,也會發現,這種極端分子其實完全是他們自己造就的。
畢竟幸福真理教會在教內就不止一次抹黑過北川禦神會的形象,由此也有不少被藥物影響、精神不正常的信徒對北川禦神會的信徒虎視眈眈。
在這種狂熱瘋狂的教會氛圍裏,誕生出一兩個持刀瘦弱男子實話,其實十分正常。
換而言之,這其實是幸福真理教自己釀成的苦果。
但白麵已經顧不上想那些了。
她看向台中站著的‘北川禦神’,無比忌憚地縮了縮脖子。
對方渾身縈繞著的淡金色氣流或許別人不清楚,但她卻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手指上的石戒就已經給她帶來了相同的淡金色氣流。
但那也隻是讓她看見一些常人所看不見的東西而已,根本不可能像那個北川禦神一樣能夠將刀傷治好。
而且知道那個北川禦神還有什麼樣的能力?
要是對方擁有能對活人作用的能力呢?這誰又得準呢?
實話,白麵對接下來的發展已經有些畏懼了。
就在她思考著就這樣離開的時候,他們身邊突然圍上來一群人。
這些都是北川禦神會的信徒。
“北川禦神邀請幸福真理教會的幾位去辦公室內好好兒談一談,希望各位不要拒絕。”
為首的信徒禮貌地道。
可那也隻是表麵形式上麵的禮貌了。
他們都是北川禦神會虔誠的信徒,任由誰在看見北川禦神會的代表‘大明光德法師’被傷成那個樣子,都不可能保持平靜的心態吧?
這些信徒的心頭都壓著火呢
白麵明顯感受到了這一點。
她本想開口周旋或者是將她摘出這個‘見一麵’的行列之中的。
因為白麵本來就是偽裝成這幾個教員的‘助手’所混進來的,開口讓北川禦神會放掉她這種無關緊要的角色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
但她的身子明顯一僵。
北川禦神正看著這邊。
她嘴巴動了動,再也不敢出一句話了。
而另外的幾個教員見白麵都沒有開口表態,也就隻能扯出一抹笑容,努力地道:“那就拜托你們了,北川禦神會的各位。”
“請往這邊走。”北川禦神會的人沒有附以笑容,隻是滿麵平靜地往左邊伸出手。
接下來的發展就沒有什麼好的了,無非就是幸福真理教會的幾人被帶到北川禦神會內部的一處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