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問北川寺自然也不會藏著掩著,而且他也不相信像是羽田法師如此精明的人會不在意這些隱藏的信息。
北川寺整理了一下思緒後,毫不猶豫地開口問道:“有關於四方神壇這方麵的信息未免有些缺失,裏麵的具體情況四方家那邊透露過了嗎?”
另一邊的羽田法師露出一副早就知道北川寺會詢問這件事的表情,他幹咳一聲,語氣自然地回答道:“實際上北川哥你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四方家,似乎四方家隻有在確認我們接受這一次委托後才會把內容告訴我們。”
想了想,他又補充一句:“好像是他們的家族神社那裏曾經發生過一些不好讓外人知道的事情。”
“是這樣麼?”北川寺勉為其難地點頭。
這個理由倒是勉強得過去。
但北川寺還是在暗暗地在這方麵上了點心。
“至於其他兩位法師、巫女,四方家那邊好像也已經聯絡好了,所以北川哥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羽田法師繼續明道:
“首先是與另外兩位法師、巫女見麵,具體時間定在了五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星期一,到時候我會主動聯絡北川哥的。”
他的聲音頓了頓,又繼續道:
“見麵之後,就是前往除靈的地點的時間了,這一次的時間比較寬裕,定在了六月一日。這也算是四方家給了我們一些時間準備,同樣的,我也會聯絡北川哥應該沒有別的問題了吧?”
看得出來,羽田法師對這一次的重啟四方神壇的委托也算是十分看重了,不然也不會事事親力親為。
北川寺思索著道:“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問題了,但基本的地點應該還是要明一下的吧?”
是的,幫助四方家族除靈,但他家族神社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這一點怎麼都得透露一下了吧?
羽田法師也知道這一點,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根據對方所,應該是在奈良那一帶的山區吧。”
“奈良是麼?”北川寺沉吟著點了點頭。
奈良所處的大阪都市經濟圈雖比不上東京經濟圈,但也算得上是日本三大經濟圈之一了。
不過奈良縣總體地區還是挺窮的,除開那些位於旅遊勝地之外的地方,是窮山惡水也不為過。
而四方家以前的家族神社在奈良縣?
正當北川寺思索著的時候,羽田法師也是輕咳一聲開口了:“現在北川哥應該沒有多少問題了吧?”
“嗯。”北川寺應了一聲。
雖對這個四方家不太了解,但基本的問題北川寺還是弄明白了,這裏就隻有等到與四方家的人見麵再問他們一些問題了。
“那麼北川哥你的這個稱呼我也許要稍微改一改了。”
“稱呼?”羽田法師的話有些沒頭沒腦的,讓北川寺不由得抬起頭。
“實際上”羽田法師開始為北川寺解釋。
大概三十秒鍾後,羽田法師才做了一句總結:“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情況了,所以‘北川哥’這個稱呼用到正式見麵的場合未免有些輕佻,畢竟大家都是業內人士嘛。”
“”北川寺。
其實羽田法師想表達的無非就是‘北川哥’這個從稱謂在‘同行’麵前未免有些太過於輕佻,浮於表麵,希望能更改一下對他的稱呼。
而羽田法師想改的稱呼就是——
“因此我現在就用‘北川法師’來稱呼你了,你看怎麼樣?北川法師?”羽田法師問道。
這一句句‘北川法師’讓北川寺聽得麵色陰晴不定。
也不知道羽田法師這個僧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了一句‘業內人士’,結果就在這裏用上了。
北川寺摸了摸下巴,最終還是麵不改色地頷首答應了。
羽田法師提出的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請求,不就是一句老氣橫秋的‘北川法師’嘛?北川寺覺得自己還是忍得住的。
一想到這裏,北川寺吐了一口氣,剛想一句話——
“起來北川法師啊”
哢哢哢。
北川寺的指骨發出清脆的響聲,他語氣平淡地道:
“私底下就不用這麼叫我了,羽田法師。”
對於北川寺這句話,羽田法師也表示讚成,他宣了一聲佛號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