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未來就這樣在北川家睡下了。
沒有辦法。
正如北川寺所,現在的時間已經太晚了,要是就這樣回去的話確實也有些不安全。
再加上神穀未來也是暫時睡她那間房間的,沒和北川寺睡在一起,因此也就沒有後顧之憂。
明明神穀未來這個女生有時候動不動就喜歡親上來,但卻對共睡一床有些不出的遲疑
這或許也是少女心這種微妙的東西在暗中作祟吧。
除開這些日常之中的細節外崗野良子在第二也是及時給北川寺打了電話。
幸福真理教會的殘黨大部分都已經被收捕了。
並且在搜查他們集聚地的時候,警察還發現了疑似毒氣一類物品。
要是讓這些人在地鐵一類人群密集的東西投放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現在的人雖然抓到手了,關於詳細安置他們的方案還是有待權衡,一方麵是來自媒體的輿論壓力,另一方麵是監獄空位的問題。
如果不出意外,這些犯人將會被打散分別送往各地的監獄,隻留下其中的核心人物在東京都內等待後續判決。
隻不過這些都是崗野良子他們警方需要頭疼的事情了,與北川寺基本上沒有多大關係。
“這樣也算是對大家都好的結局啊。”神穀未來將手中的飯團一口一口地全部吃光後道。
“嗯。”北川寺應了一聲。
他已經將麵前作為午餐的大三明治全部吃掉了,現在正用衛生紙擦手,目光閃爍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到北川寺這副樣子,神穀未來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心裏一跳。
通常能讓寺君露出這種表情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難不成是哪裏又有靈異、怪異的事件發生了嗎?
她一邊吸吮著手邊的草莓牛奶,一邊好奇地問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寺君?”
聽見神穀未來的提問,北川寺也是將目光轉過來,並沒有隱瞞:“是有些事情比較在意。”
“有事情比較在意?”神穀未來眨了眨眼睛,來了興趣:“是哪裏又發生殺人案件了嗎?”
“不是。”
北川寺搖頭否定。
“那是哪裏又發生靈異事件了嗎?”神穀未來又問道。
“不是。”
北川寺又搖了搖頭。
呃
神穀未來錯愕地放下手中的牛奶盒,她猶豫了好久才提問道:
“那難不成是發現什麼古老遺跡或者村落一類的東西了嗎?”
嗯?
北川寺很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神穀未來。
怎麼這個女生一副唯恐下不亂的樣子?問出來的話都是一些讓他無法理解的話。
北川寺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還是回答了一句:“不是。”
“哎——?”
神穀未來的聲音驚愕地拖長了,她原本‘料到一切’的神情也有些迷茫。
怎麼什麼都不是?
她這副表情自然也被北川寺收入眼中,他一邊收拾著桌麵上的垃圾,一邊語句平穩地開口道:“我隻不過是在思考自己的頭發是不是有點太長了,感覺需要剪短了。”
“就隻是這種事?”神穀未來不可思議地站了起來。
她剛才已經在腦中腦補了一兩百萬字的北川寺除靈記,結果北川寺開口就隻是想剪頭發?
這算什麼?
“沒有除靈活動?”神穀未來不甘心地補問一句。
“沒有。倒不如我個人還比較希望有。”
北川寺回答。
“不用拯救世界?”神穀未來壓不住心裏麵的妄想,再度提問。
“不用。我就隻想剪個頭發。況且拯救世界這種事情我也是沒能力的,我又不是那個角落裏麵竄出來的神明。”
北川寺擺擺手,隻覺得神穀未來這一次的腦補實在太過離譜了。
連拯救世界都出來了。
要再過幾年他不得孤身一人對抗全世界的怪異現象?
“”神穀未來。
好吧,沒有拯救世界,沒有靈域也沒有什麼突如其來的危機
北川寺就隻是想單純的剪個頭發而已。
隻是單純想剪個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