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事?自己正在搞怪模仿的人就站在自己旁邊,而自己則完全被抓了個現行
要是其他人都還好。
可這個人可是北川寺啊!
中嶋実花真的是心裏麵太苦了。
但相比起中嶋実花現在的心理狀態,另一邊的北川寺則是幹脆利落得多了。
他若有所思地將目光從中嶋実花的屁股上移開,接著側過頭道:“我沒打算揍你。”
“哎?”心裏麵直打鼓的中嶋実花聽了這句話下意識地抬起頭。
北川寺找了個看護椅坐下,語氣平靜地道:“我又不是魔鬼,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身體狀況平穩,下狠手揍你這種事情我還是不會去做的。”
著,他還補了一句:“難不成你認為我是那種二話不就上手揍人的人嗎?”
那北川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
中嶋実花嘴巴抽了抽。
但北川寺這一反問句對於中嶋実花來講無疑是送命題,她根本就沒有去思考,立刻幹脆地搖頭道:“不是不是,我是知道北川你是一個喜歡和別人講道理的人。”
這話出去的瞬間,中嶋実花隻覺得自己的良心隱隱作痛。
“嗯。”北川寺應了一聲,也不在意中嶋実花這句話的真實性,隻是繼續問道:“感覺怎麼樣?”
“呃也不怎麼樣。”
見北川寺確實沒有動手的想法,中嶋実花整個人重新躺回病床,思考著道:“硬要找出和平時不同的感覺來,那應該就是醫院裏麵的營養餐好難吃,根本就沒有北川你做的好吃痛!”
她這一句話還沒完,就感到腦袋上被誰用力地拍了一下。
中嶋実花兩眼淚汪汪地抬頭看向北川寺,十分委屈地叫了起來:
“北川!你明明過不動手”
“嗯?”北川寺眼睛一瞪。
“嗚——”
中嶋実花委屈地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話了。
“老老實實聽醫生的安排,既然都準備營養餐了,那我這邊也就不用給你準備一些多餘的料理了。”
“可是”中嶋実花嘴皮子動了動,可到最後還是沒有繼續下去。
見到中嶋実花這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北川寺也是揉了揉太陽穴,麵色稍緩地道:“等你出院的時候,我和未來也已經差不多放暑假了,到時候帶你去東京以外的地方度假連著繪裏她們。這也算是出院慶祝了。”
是的,要是手術順利,北川寺完全可以用死氣治療提前中嶋実花出院的時間,那個時候也剛好趕上暑假的時間帶她出去度假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真的嗎?”原本還情緒低落著的中嶋実花一下子就嘿嘿地笑出聲了。
“嗯。”北川寺又應了一聲。
在他們兩人旁邊,一直看著不話的千葉螢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發現中嶋実花在北川寺麵前還真就像個孩子一樣,被對方開口一哄就特別高興了。
明明以前自己這個死黨也不像這個樣子的啊。
不過也好。
千葉螢鬆了一口氣。
當初將中嶋実花送到北川家的時候,她其實也有些不安,畢竟那個時候的中嶋実花的狀態很不好,有一種想要尋死的意思。
然後再看看去了北川家的中嶋実花?
這種沒心沒肺的笑正是健康心態的象征。
但是吧
千葉螢又忍不住看了北川寺與中嶋実花一眼。
“好好兒養病,到時候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嗯!”
“記得按照醫生的,每按時吃藥。”
“嗯!”
“手術的時間定下來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
“”
看著就好像放棄思考一樣的中嶋実花,千葉螢吐了一口氣。
撇開北川寺與中嶋実花的年齡來看,剛才的對話內容真像哥哥對妹妹的吩咐。
明明中嶋実花要比十七歲的北川寺大五歲的。
正當千葉螢還在思考著的時候,另一邊的北川寺已經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他拍了拍千葉螢的肩膀,又指了指病房外,希望能和她單獨談一下。
和中嶋実花了一句後,千葉螢與北川寺出了病房。
沒等千葉螢開口,北川寺已經率先話了:“実花的事情確實麻煩螢姐了,我和繪裏還有課業,不然這種事情應該是我親自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