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轉身,緩緩走到傅蓧然身邊,她忽然湊近她,近乎耳語道:“就算是床伴又如何,離他最近的人永遠是我,而你就算在他心裏如何,他連上你都不感興趣,這才是最悲哀的吧。”
傅蓧然臉色慘白,她揚起手用力煽過去。
言洛希眼睛微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角餘光瞥見從別墅裏匆匆奔出來的男人,她低聲道:“再送你一個裝可憐的機會。”
說完,她用力甩開傅蓧然的手。
力氣之大,震得傅蓧然連退幾步,狠狠摔倒在地,梅梅縱身躍到言洛希身邊,衝著跌倒在地的傅蓧然狂吠,凶狠的模樣似乎隻要言洛希一聲令下,就要撲上去就她撕碎。
傅蓧然原本穿著十寸高跟鞋,跌下去時腳扭了,她雙手撐在青石地麵上,被磨破了皮,疼得她直吸氣,看到迅速奔過來的厲夜祈,她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二哥,二嫂她推我。”
厲夜祈停在言洛希麵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見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他才鬆了口氣,“有沒有受傷?”
“有,我腳扭了,手也磨破皮了。”傅蓧然以為厲夜祈在問她,立即委屈的回到,說完還惡狠狠的瞪了言洛希一眼。
厲夜祈皺眉,回眸看了她一眼,“沒有問你。”
傅蓧然瞪大眼睛,他不是在問她,難道是在問言洛希那個賤人嗎?她推她,她能受什麼傷?
厲夜祈伸手握住言洛希的手,柔聲道:“有沒有受傷?”
言洛希呆呆地望著他,目光越過他的身影落在傅蓧然身上,她用力想要將手抽回去,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她道:“放著你的青梅竹馬不管真的好嗎?”
“我在問你,希兒,回答我一句有或沒有,很難嗎?”厲夜祈低喝道,剛才在書房裏,他起身抽煙,剛好看到她們在樓下說話,當時他心裏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丟下正在商議今晚的揖捕方案的屬下,他匆匆趕來,奔出別墅,他看到她故意推倒傅蓧然,他試著不去管誰對誰錯,隻站在她這一邊。
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就算是她的錯,他應該維護的人也是她。
言洛希抬頭望著他,“你長了眼睛不會看嗎?現在明顯受傷的是你的青梅竹馬,不是我。我累了,先回去了。”
說完,她再也不看他,牽著梅梅往別墅裏走去。
厲夜祈雙手按在皮帶上,看著她倔強的背影,他氣得頭疼,為什麼一句都不解釋?“希兒,如果這是你對我的反抗,我不會接受。”
“隨便你。”言洛希牽著哈士奇進了別墅。
厲夜祈氣得抓了抓頭發,他回頭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傅蓧然,頓時火冒三丈,“你來這裏做什麼?”
傅蓧然撐著地麵勉強站起來,“你們今晚要行動,上級派我過來支援的,畢竟隻有我最清楚毒蛇的軟肋,二哥,你需要我。”
厲夜祈神情嚴厲,“不需要,你回去。”
說完,他轉身就走,下一秒手腕被她緊緊抓住,“二哥,不要意氣用事,如果這次放跑了毒蛇,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受到傷害,後果你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