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靈芸的心顫了顫,她抬頭望著薄錦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結巴道:“對付你這種占人便宜的登徒子,打你是輕的,就應該踢得你斷子絕孫。”
薄錦年舔了舔唇角,那模樣說不出來的邪魅,他貼在她耳蝸處低語,“田靈芸,看我是先讓你欲仙欲死,還是你讓我斷子絕孫。”
耳蝸處灼熱的氣息令田靈芸忍不住戰栗了一下,雖然她心裏恨死了他,但身體卻還熟悉他的氣息,她討厭他一靠近她,她就變得不對勁。
就好像這些年沒見過男人,那麼丟臉。
男人的唇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她的後背死死抵著門板,農村的門板不像城裏的那麼光滑,橫在中央的木頭硌著她的腰,她冷聲道:“薄錦年,你再亂來,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薄錦年張嘴咬住她的鎖骨,田靈芸疼得倒吸了口涼氣,渾身直哆嗦,“你屬狗的?疼死我了,你放開我。”
薄錦年忽然彎腰將她扛起來,大步走向裏屋唯一的那張床,將她扔在床上,田靈芸就勢翻滾,靠在牆邊警惕地瞪著他。
卻見他慢條斯理的解領帶,那架勢完全不是和她鬧著玩的。
田靈芸有些狼狽,聲音都在發抖,“薄錦年,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那天之後,他們彼此都沒有再聯係對方,她以為他們之間已經到此為止,為了從這段情傷中走出來,她最近世界各地亂飛,忙得跟狗似的。
可是一踏入帝都,她就會想起他說的那番話,然後心疼的像得了心髒病一樣。
薄錦年將領帶扔在旁邊,又去解襯衣紐扣,田靈芸看著那一大片麥色的肌膚,她終於有了他不是開玩笑的覺悟,這個混蛋是真的想上她。
她恨得咬牙切齒,當年他為了錢,為了那棟別墅,一聲不吭將她拋棄,遠走異國他鄉,如今他憑什麼對她耍流氓?
田靈芸從另一側準備下床,卻被薄錦年一眼識破,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掀倒在床上,然後迅速壓在她身上。
田靈芸:“……”
薄錦年垂眸看著她,光線昏暗,他的神情逐漸柔和下來,他一手撐在她身側,另一手輕輕**她的臉頰,有黑暗的遮掩,他也不再掩飾對她的情意。
“田靈芸,是你再度闖進我的生命,不要怪我。”薄錦年俯身下去,吻住她的紅唇。
田靈芸激烈掙紮起來,這個男人來真的,他居然要在這個破爛的地方和她做,她低吼道:“薄錦年,如果不是厲二少讓我送軌道過來,我才不會來這山裏,你別自作多情。”
薄錦年挑了挑眉,將她掙紮的手反扣在頭頂,另一手從她的牛仔襯衣裏探進去,掌下的肌膚觸感如絲綢一般絲滑,他渾身更是熱血沸騰。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反正你來了,我就不會再放過你。”薄錦年熱情的吻著她,好像要將她拆吃入腹。
田靈芸怒得滿臉通紅,她雙腿亂蹬,可是掙紮得越起勁,兩人的身體就貼得越緊,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身體瞬間變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