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靈芸喝醉以後很鬧騰,絕對不會安安靜靜睡覺,薄景年和她認識這麼多年,深知她的習慣,這會兒嫌安全帶不舒服,扯安全帶,等會兒就有可能嫌別的是累贅。
薄景年的車開得又穩又快,很快就駛回他的別墅,田靈芸半夢半醒,酒精上頭,她頭疼得快要爆炸,感覺渾身都像被緊箍咒箍著,尤其是胸口,被胸衣勒得不舒服。
“好難受,我不要穿衣服。”
薄景年停車那麼一會兒功夫,女人已經將拉鏈拽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他眼球頓時緊縮了一下,眼中一下充血,他連忙握住她的手臂,製止她接下來的舉動。
“田靈芸,再胡來信不信我收拾你?”
田靈芸聽到男人暗含警告的聲音,哪怕是在不清醒的時候,也有危機意識,她癟了癟嘴,“你是誰,為什麼你身上的味道和那個混蛋一模一樣,你是不是他派來的奸細?”
薄景年哭笑不得,他看她醉得不輕,知道和她動怒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他放開她的手,轉身推開車門下車。
不過下車那麼一會兒功夫,等他再拉開車門時,完全的目瞪口呆,女人身上的紅裙半褪,她將胸衣從裏麵扯出來,很瀟灑的砸在他臉上。
薄景年喉結滾動,看著眼前的旖旎風景,他簡直是瞪直了眼睛,這個瘋女人,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隻要一想到如果厲夜祈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是給莫辰逸打電話,讓他看到她這副樣子,他就怒氣騰騰,恨不得掐死她。
沒有酒品,還敢去酒吧買醉,這女人是想找死?
可不管他怎麼憤怒,都無法控製渾身的血液歡騰的衝向小腹,他感覺到身體正在發熱緊繃,那股熟悉的感覺被她輕易勾起。
他頓時口幹舌燥,下意識舔了舔幹到快皸裂的唇,然後眼前一黑,又有一個東西砸在他臉上,薄景年下意識扯下來,看到那黑色的蕾絲邊,他差點噴鼻血。
這女人簡直了!
她根本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副駕駛座上的女人身無寸縷的躺在座椅上,這下沒有束縛,她舒服的喟歎一聲,丟下浴火焚身的男人,獨自睡得香甜自在。
薄景年眼球充血,他瞪著宛如初生嬰兒般的田靈芸,喉嚨上幹得快要冒火,這女人明明死活要和他分手,為什麼卻能不著寸縷的躺在他麵前,她真當他是柳下惠?
薄景年狠狠吸了口氣,控製住渾身騷動的細胞,他俯身將她從座椅上抱起來,剛睡得自在一點的田靈芸嚶嚀一聲,“不要動我,難受。”
薄景年恨得咬牙切齒,他才難受好不好?身體熱得就快爆炸了,她要再撩拔他,後果自負!
薄景年撿起掉在車墊上的裙子強行給她穿上,家裏有傭人,她這個模樣要是被傭人瞧見,他也會嫉妒得發狂。
好不容易給她穿上,他公主抱將她抱進了別墅。
別墅內燈火通明,薄景年在玄關處換了鞋子,開門的聲音驚動了趴在客廳沙發上的沈潔,她一下子驚醒過來,視線迷蒙的看著薄景年,“薄導,你回來了,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