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倫皺眉沉思,倘若不是關於他的,那麼就是南宮總統的罪證,既然如此,那麼他得想個辦法,讓厲夜祈把這東西吐出來。
他臉上掠過一抹陰險的笑意,他拿不到南宮總統的罪證,也要將這一池水攪渾。
厲夜祈在軍區的機房裏,他們從傅倫那裏拷貝過來的文件被隔離在一台電腦裏,他們甚至沒用軍區機房的ip,以免通過網絡感染。
要知道軍區機房裏的電腦裏都是國家機密文件,被感染了後果無法想象。
厲夜祈坐鎮機房,看他們破繹密碼,已經一天一夜了,傅倫設置的密碼實在很難破繹,因為他植入了自毀程序,一不留神就可能讓這些文件全部自動銷毀。
月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看見厲夜祈坐在不遠處,他起身走過去,對他道:“七哥,傅倫這王八蛋精得很,居然設置了好幾道密碼,我們破解了一天一夜,才剛剛把初始密碼破解了。”
厲夜祈遞了根煙給他,月島接過去,就著他的打火機點燃了煙,兩人在窗邊吞雲吐霧,厲夜祈道:“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文件已經到我們手裏,遲早都會破解。”
月島點了點頭,“話是這麼說,但第一次遇到這麼強悍又狡猾的敵人,心裏還是有點挫敗。你說傅倫這麼聰明,他好好當個人不行,非得當個魔鬼。”
厲夜祈偏頭看著窗外,已經入秋了,太陽明晃晃的,機房外麵那片操場上,軍人正在訓練,一個個汗流浹背,臉曬得黑紅黑紅。
國家的安定,都是他們揮灑汗水揮灑鮮血換來的,豈容任何心有歹心的人覬覦?
“出生的環境影響了他的人生觀價值觀,他並不覺得自己走的是一條歪路,相反,他會覺得我們都是他成功之路的攔路虎,所以才想將我們除之而後快。”
月島輕嘖了一聲,“他也太異想天開了,我們是那麼隨隨便便就讓人除掉的嗎?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
厲夜祈瞥了他一眼,說:“他的確沒有認清自己的能力,否則的話也不會讓他的女人跑來我家偷東西,隻是我很好奇,傅璿為什麼給希兒留下那串鑰匙串?”
厲夜祈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一串普通的鑰匙串,上麵還有一把鑰匙,但是那把鑰匙也是極平常的鑰匙,不是某瑞士銀行的保險箱鑰匙。
那麼這串鑰匙串到底有什麼意義?
忽然,他腦子裏靈光一閃,或許那串鑰匙串與南宮總統有關。
厲夜祈掐滅了煙,他站直身體,拍了拍月島的肩膀,“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慢慢來,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功夫,我有事出去一趟。”
月島緊跟了幾步,“七哥,你去哪啊?”
厲夜祈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出機房,他回到辦公室,從最下麵的抽屜夾縫裏取出那串鑰匙串,大步出了門。
他開車來到總統府,管家迎他進去,“厲上校,總統現在不在,下班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