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祈看著她因為抹了唇彩而顯得格外紅潤妖嬈的唇瓣,眼中的笑意愈盛,絲毫不嫌棄的傾身過去,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她的唇妝淡了一點,全被他給蹭走了。
言洛希眉眼彎彎,眼底漾著一抹甜笑,“我猜對了?”
厲夜祈招了下手,叫來化妝師,低聲吩咐讓對方拿了一支與言洛希唇上塗的唇彩過來,等化妝師拿來新的唇彩,厲夜祈接過去,親自給她補妝。
“真聰明!”厲夜祈手裏拿著唇刷,一點點將唇彩抹開,看著那紅灩灩的顏色,他道:“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你出差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夢見我們初見的情形。”
唇上癢癢的,言洛希看著他專注的盯著她的唇瓣,玩笑道:“微博上說,當人一旦開始追憶過去,就說明自己老了。”
厲夜祈聽她暗喻自己老了,他微挑了挑眉,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老沒老,你不知道啊?”
那暗示意味極強的話語挑撥著言洛希的神經,她的耳根子逐漸發燙,一下子掙開他,站起來後退了幾步,“好啦,你別鬧了,我們走吧。”
厲夜祈將唇彩旋緊,遞給化妝師,然後牽著她的手離開會所,上了停在會所外的幻影。
車子駛出去,言洛希歪頭看著他,她出差了將近半個月,雖然每晚兩人都有視頻通話,但到底與見麵不一樣。
她抓著他的手,一根根數著他修長的手指,“是不是因為我出差,你寂寞了?”
厲夜祈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月島,壓低聲音道:“嗯,很寂寞,你知道寂寞的老男人很容易追憶過去的,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
言洛希剜了他一眼,“別貧啊。”
“剛才不是你嫌棄我老了麼?”厲夜祈微微挑眉,看著她紅紅的唇,心裏升起一股破壞欲,很想把她的唇妝弄花。
“和你開玩笑的,家裏一切都還好嗎?小零功課怎麼樣了?”言洛希坐回去,不和他膩在一起,轉移了話題。
男人頗為幽怨的看著她,“嗯,都還好,至於小零,他的功課從來沒有讓我們操心過。”
言洛希歎息,“是啊。”
有這樣省心的兒子,她上輩子不知道是不是拯救了地球。這次去大理出差,偶然聽見那邊的職員聊天,一聊起自家孩子都是頭疼的樣子。
她想,有時候孩子讓家長頭疼,也挺幸福的。
厲夜祈瞅著她,“見麵這麼久,家裏養的狗你都關心了,就沒關心我,我吃醋了。”
言洛希好笑地看著他,“你幼稚不幼稚,還吃醋呢。”
“我就是幼稚,你不服啊?”厲四歲幼稚起來無人不服,前麵月島聽他用四歲孩子的語氣撒嬌,簡直都沒眼看了。
這是那個隊裏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隊長麼?他在言洛希麵前,就是一個孩子,一個求關愛的孩子。
言洛希無奈了,伸手捧著他的臉,笑道:“那你好不好?”
“不好!”厲夜祈絲毫不猶豫的回答,貼在她耳邊啞聲道:“所以回家你要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