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知道感覺自己的生命力在不停地流逝中,渾身上下有好幾處被撞擊出來的骨折,還有不少內傷。
他是能夠聽出這人還在幸災樂禍中,他費力地抬起眼皮,想要看看是誰?
就聽她:“要是你的身體完好,會不會有人想要你的頭和眼睛?”
聽到這句話唐尼終於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她是來著不善。
至於剛才下手後的人是他們的同行,或者是複仇者。
他吐出一口血後問:“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你們都去死。”淩霄。
聽到這話唐尼心一下涼了。
原來就是這人算計了他。
“嗬!原來你是喜歡在背後下手的人。”
“哈!就好像你們一直是很正大光明一樣?”
聽到嘲諷後唐尼癱在地上,想要笑卻痛到笑不出來。
他那張英俊不凡的臉蛋已經是毀了,渾身上下都是流淌著血。
到了這個時候的他很明白:大事不好,終於是被人算計成功,可恨!
“咱們有仇。”唐尼終於問出來這個問題,“嗯!”她應了一聲後,看著唐尼咽氣。
至於那些隊的人她自然不可能一個個都去收拾掉,但可以采用別的方式讓他們為了自己的行為買單。
而深夜裏AN網的某個直播間突然開了,片頭是血紅的詞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有人十分的好奇點進去,因為這段時間整個網站十分的蕭條,沒有新料。
被人黑過一次的猛人們減少上AN網,要知道很多人不敢頂風作案。
可也有人是習慣了刷這個網站,一不刷心裏就一直不舒服。
好不容易看見一個直播間自然是捧場,太難得一見。
現在那些人也都是一個個藏頭露尾的不敢出來。
冒著風險進網站卻沒有人更新視頻。
那些幹活的人一個個都是心,不敢作案。
直播間一開自然是吸引了那些想要看新作品的人。
隻是他們很快就感覺看錯,這一開始的視頻根本就是串剪。
就見視頻中的那個人在不停的用手術刀殺人,已經是換了好幾個材料。
讓那些看直播的人是有些驚訝的,還以為是現場直播,可現在怎麼看都是專門剪輯而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有看過這些視頻的人,感覺是十分刺激。連聲叫好。
也有人有所懷疑,但彼此都在網上,難道還能順著網線抓他們?
雖然沒有出現新的材料,但感覺還是比較新鮮的。
材料換了多次,主刀的人一直是一個人。
他的臉上是帶著口罩的。
就在那些人有一搭沒一搭看著時。
畫風一轉,背景音樂變成了一支很古怪的歌聲。
整個曲風都是帶著陰森森,讓聽著的人一下子感覺不舒服。
看著直播間的人一個個驚訝地不行,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換音樂?
等等,他們發現鏡頭在轉換,他們發現一個人正赤條條地被綁在手術台上。
他們才發現串剪的視頻已經播完,現在已經是直播,隨著鏡頭的轉換,他們看見了那個人。
那個躺在解剖台上的人竟然帶著口罩,而不是被勒住嘴巴。咦!和以前的不太一樣,之前的材料都是被勒住嘴巴。
這個變化讓那些人都有些新奇,對他們來,殺饒場麵看過一遍後就沒有什麼新奇感覺。
他們一個個都是看過更多更獵奇的視頻,之所以他們會一直盯著這個直播間。
主要是因為他們這些人多是那種食人一族,最喜歡的是新鮮的食材。
而這個直播間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最新鮮的肉和器官出售。
在肉被割下時材料還活著,可見的是多麼的新鮮。
有段時間大家不敢搞這一套,有些饞了。
自然是一個個躍躍欲試。
很想看看敢頂風作案的猛人。
就在這時候視頻中出現了一個箭頭。
上麵出現了一個詞:醫生,還有一張照片。
而看直播間的人此刻有些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有人很快就明白那個被綁在手術台上的饒真實身份。
隻是為什麼一個執刀的人會脫成白皮豬一樣?這怎麼看都不對勁。
他的身上都是一個個專門畫好的錢,那些看了不少直播的人都知道是專門畫好了可以下刀的部分。
不過他們一個個看著這一幕感覺他的不怎麼對勁,因為執刀的人躺上手術台,那麼誰來幹之前的那一次的事情?另外有一個執刀的人嘛?
那麼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家夥是那種二五仔?被組織發現後就直接綁上來,準備給他來個千刀萬剮?
哇!太好了!地下的彈幕一旁歡呼,紛紛打出來自己想要買的部位。
而淩霄已經除掉唐尼後,終於有時間黑進AN網的直播間。
等她偷偷溜進直播間後隻是一個感覺:邊態真多。
一個個竟然都是不在意是誰躺在解剖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