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仔細想了一下,要是自己把這其中的疑點出去,隻怕焦家人馬上會讓官府的人出麵抓凶手,那麼去哪裏抓?抓女詭?仵作想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裏去抓,怎麼抓女詭?絕對抓不住那個嫌疑犯。
作為京城裏混過的人,即使他的職業屬於不怎麼受人歡迎,但還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一開始並根本並不相信所謂的女詭,他這些年來見過的屍體多了去,根本就沒有看見過詭,哪裏有詭?
但這一次大家的是有鼻子有眼,還有那個令人吃驚的證物留在原處。一把佩劍就插進去後,換了好幾個人就拔都沒拔出來,還鑲嵌在牆頭上,還有劍把手上的紅纓子在飄蕩。
仵作有些拿不定主意,另外他本人還是有些自知之明,要是抓不住嫌犯,作為受害者家屬的焦家人會放過官府的人嘛?不會!不定會想著方法催官府的人抓女詭。
官府自然是抓不到嫌犯,而焦家人隻能在後麵催,這會讓整件事變成一個無限循環中,仵作一直不怎麼愛話,但不等於他這個人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
要是官府裏其他人知道是他出來焦尚書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死於女詭的手裏,其他人會怎麼看他?絕對是覺得他無事生非,不然怎麼抓女詭?
而且焦尚書現在人已經死了,他又不是自己什麼人,何必硬出頭?女詭有可能會神出詭沒,萬一找上他怎麼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仵作最終把心裏的那一個疑點放在心裏,什麼人都沒有告知,反正不管是意外死,還是女詭的緣故,都是凡人無法解決問題。
最終被淩霄弄死的焦尚書就以意外這個理由送進了棺材,什麼水花也沒有濺出來,焦家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仵作的糾結。
淩霄特意看了一下,焦家搭上了靈棚,棺材就停在靈棚裏,焦家看上去有種日薄西山,誰讓焦家就沒有擔事的人。
她早就知道這一點才會隻朝著焦尚書一個人下手,焦家的繁華最終是曇花一現,她微微一笑,陶家的仇報了。
而這一次來是想要看看效果怎麼樣,另外是想著第二次讓那些惡人們接著做噩夢,給其他人一條活路。
在行動之中其他百姓也受到一定的影響,但如果他們不受什麼影響,最終倒黴的人反而是平民。
因為權貴在知道不同的待遇後,肯定會查明這其中不同的原因,反而會給平民引來很多麻煩。
這一次淩霄來之前就知道了效果,發現他們一個個有些惶恐不安,生怕自己有什麼問題。
正好這段時間因為季節原因京城一直在刮風,對淩霄來是最好的裝神弄詭的時機。
她就和阿武分頭行動,大部分人都已經躲進了房間裏,就沒有幾個人敢出來。
唯有那些巡邏的人不得不硬著頭皮上路,作為有心人自然是看見詭影。
就此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他們真的感覺自己見到了詭。
這一次抽調來巡邏的人一個個都是經過專門挑選出來的。
一開始自認為膽大的他們,心裏還以為自己不怕詭。
隻是在親眼看見後不少人感覺心裏十分恐懼。
想象中和現實中真的遇到,這是兩碼事。
在他們分別遇到阿武或者淩霄時。
一個個就沒有幾個勇者想要伸手試試。
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白衣女鬼在他們身邊經過。
閃著藍色亮光的白色燈籠就這麼遠遠地漂浮在半空中。
更加讓他們感覺有些恐懼的是那種藍光竟然仿佛跳躍著發光。
在夜裏看過去就帶著幾分陰森恐怖,他們都不敢直麵那種藍色的光芒。
這一次讓他們感覺這世上真的是有詭!如果之前的他們還以為這是有人假裝。
可如今親眼目睹後就感覺這絕對不可能是假的,隻從燈籠上就可以看出來,這讓他們驚恐。
跟著有人感覺詭的目光掃過,而與此同時他們感覺自己身體一涼,就如同是整個人被冷風吹過。
不會今的女詭想要做什麼吧?這一種想法讓他們一個個都是慘白了臉,整個人有種想要不敢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