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怕死的人?!怕死你會來賭寶殿?”聽完這話齊冠炎麵上一黑,心中暗自吐槽。
不過,他通過周圍人群反應來看,眼前這個小子剛剛所言應該不虛,於是就立馬承諾道:
“小兄弟,你不要害怕,等會我帶你去找吳家要錢去。”
“哦?”常雲落麵上露出心動的表情,心底確實暗罵這個冬心郡郡主的無恥。
如果他真想幫他要賬的話,這時候就應該將他的麵具摘下來,讓周圍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冬心郡郡主,這樣才算真誠。而現在他帶著麵具說出這番話來,顯然是不想去幫他要賬。
略微一思考,常雲落臉上又換成了嫌麻煩的表情,說道:“不如這樣吧,吳智那個心煙火草折價給我。這樣的話,他就欠我4500金幣,我將這個九級靈草和那個心煙火草都給你,你給我一萬金幣,那4500金幣,你自己找吳家要吧。你看怎麼樣?”
“我看不怎麼樣!”齊冠炎在心底暗暗的說了一句,但是,麵對一個有錢都難以買到了九級靈草。
這話,他不能說出口。
想了想,齊冠炎還是同意了常雲落的價格。
“我給你一萬金幣,你把東西給我吧。”齊冠炎裝作平淡的說道,說罷,將臉上的麵具取了下來。
“是郡主大人,是郡主大人啊!”
“郡主大人也來這裏?!”
當齊冠炎摘下麵具的時候,人群中頓時爆發出熱烈的轟鳴聲,顯然,齊冠炎這個郡主在冬心郡中還是有些威信的。
“參加郡主大人。”常雲落也趕忙拱手一禮,裝作剛才才知道齊冠炎的身份的樣子。
“嗯。”齊冠炎點了點頭,算是對常雲落的回禮了。
摘下麵具就可以在我麵前裝逼了是嗎?
常雲落看到齊冠炎剛剛還客氣的稱呼自己為小兄弟,現在反到拿出做官的氣派來,這讓他感到有一絲不舒服。
“多有失禮了,如果剛剛知道您就是郡主的話,我一定不會要求這麼多的。”常雲落說完後,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可惜啊,這買賣都做完了,咱們也不能反悔是吧?!”
聽完常雲落的話,本來還挺享受眾人歡呼的齊冠炎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這已經是很明顯的在提醒他了。
就算拿出郡主的身份對這筆交易也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我們買了。”還沒等齊冠炎說話,已經走了過來的焦蓉拿出了一小疊金鈔,放在了常雲落的手中。
“還是郡主夫人幹脆!”常雲落嗬嗬一笑,回頭又將放在負責人那裏的七級凡草取了出來,合著手中九級凡草一起交給了焦蓉。
“夫人?”齊冠炎疑惑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不知道焦蓉今天為什麼這麼幹脆。
“走吧,夫君。”焦蓉沒有解釋,拉著齊冠炎便下了樓,走出了賭寶殿。
而一旁的常雲落看著齊冠炎夫婦走出賭寶殿後,舒了一口氣,拉著青靈和方雪蘭也快步下了樓,離開了賭寶殿。
看著離開的常雲落一行人,賭寶殿殿主眼中光芒一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殿主大人,我等無能,沒想到那小子裝的如此厲害。”等人群散去,賭寶殿殿主回到殿內深處時,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人影,伏跪在地麵上,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不怪你們,這小子確實有點詭異,連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的那些東西的。”賭寶殿殿主擺了擺手,然後用手撐住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這小子真的靠運氣?”
說完這句話,那殿主自己都笑了,顯然,這不著調的話把他自己都逗樂了。
笑了片刻,賭寶殿殿主突然收斂了笑意,“不管你有什麼秘密,等到那個人一走,你的秘密都會變成我的!”
而此時,郡主府內。
“夫人?”齊冠炎接過焦蓉泡的香茗,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焦蓉將香茗遞到齊冠炎的手中後,轉身為他按摩肩膀,邊按邊說道:“夫君,不要以為用一萬金幣買了這九級靈草吃虧了,先不說這兩株靈草本身就值個六七千金幣,就是那多支付出來的錢都是有用的。”
“此話怎講?”齊冠炎有些糊塗了,白白花出去的錢怎麼還有用處了。
“夫君,你想啊,當時你表明了自己是郡主,而在那吳智跳樓之時,你卻沒能救下他。而那個吳智又是吳家裏唯一一個煉藥和煉器的奇才,你說,這件事情傳到吳家,他們會怎麼想?”焦蓉將螓首放在齊冠炎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
“他們會以為是我故意不救這個吳智,然後會對我產生間隙?”齊冠炎也不是蠢人,瞬間就明白自家夫人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