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升問著蕭容魚:“灣流G550飛機已經到了祿口機場,你要一起去看看嗎?”
邊詩詩知道陳漢升買了一架私人飛機,當然她的意見就和王梓博一樣,純粹是錢多閑得慌。
“不去了。”
蕭容魚搖搖頭:“明天我去一趟學校,交一下這學期的研究報告。”
蕭容魚還是在讀研究生,隻不過陳漢升親自找過東大法學院的院長,再加上還有孫壁妤教授的關係,蕭容魚本身也是容升律所的主任,她可以不需要在學校裏上課,期末時提交一份研究報告或者相關論文就可以。
這個對小魚兒來說沒什麼難度,不談那場已經寫進教材的跨國婚姻官司,容升律所那麼多真實案例,隨便找一件都可以作為研究對象。
“你呢?”
蕭容魚也問了一句。
“我什麼······”
陳漢升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也是研究生啊。
其實財大有些公開活動需要陳漢升站台,陳漢升都很給麵子的到場了,隻是校長陸恭超和其他校領導,根本沒人提醒研究生上課這件事事。
仿佛陳漢升隻要安安穩穩做好生意,這對母校來說就是最大的回饋了。
“我這研究生,就是讀個寂寞。”
陳漢升歎一口氣,也是說了句實話。
蕭容魚和邊詩詩聽了都笑起來,陳漢升則在旁邊“貪婪”的打量。
生完寶寶兩個月,小魚兒身材又恢複了原來的窈窕,家裏又沒有外人,她隻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睡衣,花邊的衣領貼著雪白粉嫩的肌膚,古典的瓜子臉依然精致,但是又比以前多了一種不同的風情。
但是少女心依然保留了下來,她用來係住長發的是一個紅色的蝴蝶結頭飾,看上去既隨意又甜美,果然少女心是一輩子的事情。
蕭容魚發現身邊男人不正常的目光,整理一下衣領,收斂住笑容說道:“已經比較晚了,你不回去嗎?”
“啊······咳咳······”
陳漢升咳嗽一聲,忸忸怩怩的的問道:“那個······我晚上能不能留下來睡覺啊。”
“啥?不,不要······”
邊詩詩下巴都要驚掉了,她差點就把“不要臉”這三個字說出來。
世界上還有陳漢升不好意思說的話嗎?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是不是覺得有了寶寶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提要求了?
拜托醒醒吧,陳漢升你充其量就是個“送貨的”,謝謝你為我們送來了小小魚兒。
除此之外,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可以啊。”
很顯然蕭容魚更了解陳漢升,她的應對辦法也更多,指著外麵說道:“還有一間臥室是空著的,我去找床幹淨被子給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漢升癡漢的說道:“我說······我們三口一起睡。”
邊詩詩目瞪口呆,修羅場還沒解決呢,陳漢升就敢提這種要求,詩詩同學都不知道如何吐槽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
“那不行。”
小魚兒笑了笑,抱起閨女說道:“小小魚兒睡覺不老實,三個人擠不下。”
說完,小魚兒就回自己臥室了,邊詩詩似乎都被氣的渾身發抖了,她指著陳漢升哆嗦半天,最後才一跺腳罵道:“你真不要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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