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滿足這樣的程度，白鬱的兩隻大手漸漸滑下，挑開汪小西的牛仔褲，探進……
從沒被人侵犯過的她此刻卻要被人接近，她真的慌了。
“白鬱，嗯，不要這樣……不要……”汪小西慌亂地道。
但他的動作仍在繼續，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絲毫的停滯。
這算什麼？
他們明明沒有在一起，為什麼還要對她做這種……男女朋友做的事……
“你快停下啊……嗚嗚……”汪小西雖然對白鬱有好感，但卻不代表她能接受這種事。
一時間，她著急得逼出了眼淚。
私密處的異樣令她感到一種羞辱，卻還是忍不住呻吟。
她真的生氣了！
“白鬱！！”汪小西眼含淚花，倔強地抿著小嘴，“你再這樣，我就不喜歡你了！真的！我討厭你！”
出乎意料的，白鬱的動作一頓。
埋在胸前的頭慢慢抬起……
為什麼，他的心現在會這麼痛？
這不是嗜血蟲啃咬的痛，卻仿佛，要更疼一些……
我不喜歡你了！
我討厭你！
不喜歡你了！
討厭你！
……
刹那間，頭像是被炸裂般疼痛，額前的青筋在一突一突地跳著。
他僵硬地收回手，用力按住頭。
我不喜歡你了！
我討厭你！
……
這兩句話在腦海中不斷重複，每重複一次，頭就更疼一分。
“啊……”白鬱不再壓住汪小西，癱倒在一邊的床上，捂著頭，手指像要嵌進去一般。
“你……怎麼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原本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白鬱已經倒在了身旁，很痛苦的樣子。
她直起身，拉攏襯衫，擔憂而害怕地看向他。
汪小西伸出手，試圖擦一擦白鬱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但眼前的人卻突然睜開眸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汪小西……”他的眼神有一瞬的迷離，之後又恢複了清明中夾雜著痛苦的狀態。
刹那間，無意識間所有的記憶都如潮水般湧來。
“我……啊……”他想要解釋，抱著頭，但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看著她衣衫半褪的模樣，白鬱用了極大的克製力，才讓自己不再繼續做什麼。
但是……
她剛剛說了什麼……
“汪小西……你的，意思是，”他每呼吸一次，都是致命的疼痛，但這些和心中的那一絲期待比起來都不再重要，“你，喜歡我……？”
她抿了抿唇，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說就說吧！
“對，我喜歡你！”但真正說出這話時，心跳卻還是在不斷加快著。她眨眨眼，努力直視著他。
白鬱的大腦仿佛在一瞬之間停止了思考，內心在劇烈地顫抖著。
她……說著喜歡他……
白鬱顫抖地握緊拳，痛苦與快樂在身體中交織著，原來，真的會有一個人，讓他覺得，這點痛苦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在這睡吧。”他放下抱著頭的手，下了床，眼簾低垂，對她道“我沒事了。”
汪小西：？？
誒？
她不是告白了嘛？
這是……又被拒絕了的節奏……？
“你……”汪小西狐疑地盯著他瞧了又瞧，白鬱臉上的表情鎮定，一點都看不出剛才發生了那樣的慘狀，“你沒事了？那你剛剛為什麼……”
“嗯。”他往門外走，“你先睡，有事明天再說。”
關上房門後，他背靠著門，大口喘氣，盡管是這樣，他那沾滿了血跡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