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冷芸:“總之還是我自作自受唄?”
玄君:“顯然,你本來動機也沒對,真正發聖母心,那得是很高能級才能做到的,你這明顯是被炸到了,便甩鍋給別人,試圖拗別人改好。”
慕容冷芸:“呃……這麼說起來,我和我媽似乎也有點這個回路?”
玄君:“自然,家人是最容易產生這種回路的,因為被煩到了,又躲不開,就希望對方改好,還自認為‘我是為她好’。這就是典型的拗。”
慕容冷芸:“我忽然又覺得可能我和我媽是彼此在開這個回路。”
玄君:“嗯,這也是很常見的狀況。”
泰晤士河兒:“看了看雲兮和靜靜又同坑起炸。”
慕容冷芸:“……是啊,又雙叒同坑起炸了。但我是真的會想,如果當時我們不去試圖幫她,她是不是就不會想要趕緊回家找家人自證無罪,結果這麼快就崩了……”
泰晤士河兒:“但她那個思維結構就不對!再說又不是我們讓她回去找爹的!”
玄君:“嗯,她那個回路,倒是和紫垣挺像,覺得鍋是爸媽的,隻要爸媽能好起來,她自己就能解脫似的。”
紫垣閣主:“忽然躺槍!”
泰晤士河兒:“你躺的又不冤!”
紫垣閣主:“但我家就是這個邏輯!”
泰晤士河兒:“因為你家邏輯就是歪的啊!”
慕容冷芸:“還真是,靜靜這個回路真的眼熟,像傾微家那個,當然傾微比她好多了。其實這回路也很正常,我也會這麼想啊,要不我怎麼會想拗我媽呢。”
泰晤士河兒:“我媽也會炸我,然後我有時候也會想要說她,但沒用!她那個思維結構,根本接收不進去我在說什麼,說完她就全回去了!”
慕容冷芸:“我媽也差不多啊,她把我的話過濾一遍,也就差不多沒用了。想起來確實是,我強烈想拗她的時候都是被她欺負到了,如果她沒戳到我,我根本懶得理。”
玄君:“嗯,很多人抱怨外界環境,覺得外在是無法改變的,其實像你們能夠意識到這些,自己去試試就知道,隻要你們自己不被戳到,就不會想去拗別人,那別人也就不太會再來炸你們。
“這並不是說別人就此就好起來了,而是他們就會下意識找個別的更適合炸的人去炸了。畢竟你們不給能量反饋的話,別人收不到代償,也挺無趣的,自然就換人了。”
泰晤士河兒:“是啊,人際間就是坑坑相吸!”
慕容冷芸:“雖然覺得這條路線不錯,但越發覺得世間汙濁了呢,我這坑是好不了了啊,不由得看了看我家幼弱的土娃娃。”
土娃娃哼了一聲,踢了她一腳。
泰晤士河兒:“看了看我家才隻有金和木,下一個是不是應該是水老師?”
紫垣閣主:“也看了看我家完全沒有五行,和小公主要也要不到。”
慕容冷芸:“你還是別強行要了,看你強行都怕。”
紫垣閣主:“[笑哭表情]”
泰晤士河兒:“我這兩天倒是感覺下丹田那塊有一股遊走的氣,一注視它就躲起來,注視的時候感覺到的是朦朧的哀怨,好像很怕羞,感覺也是個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