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公子,你想聽的,我已經過了!前些日子我在閉關,南越他們可以作證……”
蘇紫停住嘴,南越跟著一起來,肯定是知道顏衡要問什麼事,現在他溜了,怎麼可能替自己作證。
“蘇……紫……姑……娘,”顏衡一字一句道,“若是你忘記了一些事,我不妨提醒你。”
著,他的手上出現一顆黃玉珠,“這個,姑娘應該熟悉吧!安公子遇害當日,有兩個女子用此物購買了大量物品。並且有人也看見這兩個女子進了一條巷。蘇紫姑娘,你可記起了?”
眼鋒銳利如刀,蘇紫心裏已經冰涼冰涼的,毫無抵抗之力。
她垂下眼簾,對顏衡深施一禮:“既然顏公子已經追查到此,我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安公子之事,並非我有意而為。”
事已至此,蘇紫也不保留,原原本本將秦俊和安公子尾隨,圖謀不軌細細了一遍。
“以你當日的能力,想要山秦俊也非易事,你還想隱瞞什麼?”顏衡雙眸寒氣深深,從二十多歲開始,他就在慶元城裏主管刑事,眼中揉不得半顆沙子,能欺瞞他的人屈指可數。
蘇紫心中咯噔了一下,是催生草葉?還是妖丹?被顏衡懷疑上,看樣子不吐些實話是脫不了身。
功法是萬萬不能吐露了,想到還有竊靈一事無法圓,蘇紫就欲哭無淚。
她摸索了半,從荷包中取出一顆金光燦燦的珠子:“當日動手時,這珠子是戴在秦俊頭上,我見它光芒耀眼,怕有殺招,就搶先動手……用水霧疊壓,將二人壓暈,搶過金珠便走,也不知道安公子他……”
金珠才一取出,顏衡手一招,金珠就飛到他手上,至於蘇紫後來的什麼安公子,他已經充耳不聞。
見到金珠,當日城裏突然出現蛛人就解釋得通了。
這本是蛛妖的內丹,被蛛妖寄體的秦俊修為尚在,蛛妖也不願意暴露宿主,兩廂情願還能隱瞞,隻是秦俊想要劫財時,被蘇紫奪走妖丹,妖氣失控,這才失去理智。
蘇紫的水霧他也是領教過的,若在那巷中搶先全力施法,出現這後果也得過去,不過這些細節他現在還不餘追究。
“你可有催動這珠子?”顏衡雙手一合,一道寒芒就包裹住金珠。
“我也不知道上麵是否有禁製印跡,到手後就放進百寶囊中,沒有再觸摸過。”蘇紫見他封印金珠,也是嚇了一跳,暗叫僥幸沒有多事。
顏衡將金珠收進囊中,站起身,蘇紫眼睛一亮:終於要走了!也站起身來準備送客,一抬眼,正見一雙灼灼目光盯著自己。
“你入雷家了?”
蘇紫又是一驚,自己才剛剛從江外回來,這人就怎麼知道了,一定是猜的。
正想找個話蒙混過關,又聽顏衡道:“南家的明心訣我也習過,以後謊話就不要在我麵前了!”
完,抬腿便走,也不管蘇紫是否有送客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