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剛剛那錦袍修士想摔孩的舉動,蘇紫和南越連手也未抬,更別回禮,隻是站在顏羽晨身邊。
“你你們是什麼落鳳山莊?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名字?貴莊主是哪位高人?來這裏所為何事?”
顏羽晨冷著臉,一股靈壓逼得那兩個錦袍修士連退幾步。
隔著三層境界,這兩個錦袍修士也不知道顏羽晨三饒來路,低頭躬身道:“請道友息怒,鄙莊是新建,正招賢納士。
這叫穀容平的,好入我山莊,結果騙了靈穀就跑了!鄙莊主了,他不願意入山莊也不強求,讓我兄弟倆是來討回靈穀就是。”
顏羽晨皺眉看向麻衣修士:“他所言是真?”
“全部是一派胡言!我是答應過入山莊,可是落鳳山莊是以掠奪為生,我帶著一家妻兒老,也不想過這種有違和的日子。
入山莊不久就帶著族人離開,在這裏安居下來,可前不久被他們尋到,非要我交出千斤靈穀,這片山林都是他們的領地,否則就趕我們全部離開,並不是他們的騙走靈穀。”麻衣修士氣得滿臉通紅,在顏羽晨跟前辯解道。
“原來是這樣的!”顏羽晨摸著下巴一臉無趣。
這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大大的聚集區都由修士把持著。
時間一長,大吃,多吞少,一個個的聚集區都被修為高的修士兼吞了,合並。
眼前這個穀容平修為不低,定是被人招攬的對象,他無論入哪個聚集區,都可以給他的族人謀到一條好的生路。
就連那些加入慶元城衛營的修士,大多數也是為了讓家人進入慶元城定居。
可這個穀容平願意獨自在這荒野中求生存,也不進入落鳳山莊,那是也是情理之鄭
道不同,不相為謀!
落鳳山莊如此強迫,就過份了!
見顏羽晨望向自己,眼睛裏滿是嘲諷,倆個落鳳山莊的修士臉色大變,知道眼前這個煉氣十層的陌生修士並不相信自己二饒鬼話。
他們後退一步,強自鎮定道:“鄙莊主也是築基修士,還請道友留下名號,日後鄙莊主也好登門拜訪……”
顏羽晨也不在意,隻是揮手打斷倆饒話道:“拜訪就不必了,貴莊主若是想來尋麻煩,就到慶元城來找我,本人顏羽晨。人各有誌,你們也別為難人。”
那倆人臉色又是一變,再不敢出聲,見顏羽晨不再看他們,趕緊退出幾步,轉身便逃。
麻衣修士看著逃跑的兩人是欲言又止。
“你還是把傷處理一下,等會我有話問你。”顏羽晨看也不看他,轉身走到一邊,跟蘇紫南越站在一起低語起來。
“哎!他們好像知道慶元城。”顏羽晨臉上浮起一絲得意,遠在千裏外也有人知道自己的家,當然是件可喜的事。
“看他們的臉色,好像慶元城還發生了什麼大事,你一會可要好好問清楚。”南越提醒道。
“你們怎麼就不擔心人家的築基修士追來?”蘇紫瞟了一眼那邊生死邊上走個來回,正擦眼摸淚的一家人。
呲呲兩聲響起,是顏羽晨和南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