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老道臉上紅黑交加,他是築基初期,來人也是築基初期,卻是築基初期巔峰,看樣子是即將進入築基中期的修士。
本城?
琴老道上下打量著來人,見他頭戴金冠,想到顏羽晨先前所:城主在等他,不由臉色又是一黑。
原來真的慶元城主在附近,自己、自己這是鬼迷心竅了!
不過同為築基修士,想要他就這樣退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隻見琴老道麵沉如水,手挽黑劍,指著顏羽晨和蘇紫三人厲聲斥道:“城主來得正好,這三人無緣無故意圖伏擊本君,還望城主給個法。”
“哦?有這等事?”
見顏衡瞥眼過來,顏羽晨張嘴就想辯解。
在他身後,蘇紫不假思索,抬手就在顏羽晨背心擊上一掌。
她這一掌力量也不大,不過剛剛顏羽晨跟築基修士對過兩劍,也是內中有傷,雖然不致命,那也是差點吐血的。
此時剛想開口話就被蘇紫突然在靈台穴一擊,那句辯解的話就堵在喉嚨中,竟是麵上一紅,差點憋過氣去,好容易才喘勻,口一張,吐出一口血沫子來。
這一下,顏衡的臉色變了。
他轉頭看向琴老道:“使君,這隻是三個煉氣修士,想伏擊你可是冒死而為,他們又是為何如此?”
琴老道張口結舌,他也不知道這三人為何要這樣做。
可見顏衡眼中寒氣漸盛,他也動了真怒,莫名其妙跑出三個兔崽子,正弄得他焦頭爛額,狼狽不堪。
現在又牽上築基期的慶元城主,眼見慶元城的人在自己麵前吐血,真是讓他百口莫辯。
見琴老道不出話來,顏衡手上光芒一閃,一支長劍出現在手中,還未動手,就感覺寒氣逼人。
“你們慶元城的人也欺人太甚了!”
琴老道見事無挽回,手上黑劍光芒大盛,頓時空中狂風大作。
蘇紫瞟了一眼還憨癡癡望著空中劍拔弩張兩個築基修士的顏羽晨,低喝一聲:“快跑啊!”
這一句倒是提醒了南越和顏羽晨,顏衡一向不喜與人廢話,動手就要動手。
若真動起手來,他們這樣的煉氣修士,哪裏還敢在兩個築基修士的劍下看熱鬧。
蘇紫也不再廢話,帶起耗盡靈力的南越和顏羽晨,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果然幾息間,在他們身後,空中陡然亮起耀眼光芒,緊接著是轟然巨響。
已經遁出數百丈遠的蘇紫三人隻感覺地麵猛的一顫,幾乎站立不穩,身邊的樹枝如遭重擊,嘩啦啦傾斜歪倒。
三人也如遭重擊,紮手紮腳,齊齊栽倒在幾棵攔腰折斷的大樹樹根下,做了滾地葫蘆……
陸子楠跟穀容平候在明墟驛主樓的外麵空地上,還好琴老道還想著將這裏做一處別院,並沒有過多毀壞,才留下這棟最顯眼的主樓。
今日忽然連番到來的築基修士,讓他二饒心情是在生生死死上波折往返了幾個來回,就連這時候也沒有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