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言一卿出門,晨妙將頭轉回一旁的薑歡愉身上,連關切的靠了過去。
“你怎麼就出院了?傷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看著一旁整個人萎靡的薑歡愉,晨妙小嘴一扁,心疼的要命。
“醫院不是人呆的地方,睡的我全身難受死了。再說隻是看著嚴重,血流的多了些,吃點補血的補補恢複很快的。”
薑歡愉倚在沙發上,看著閨蜜這樣,心裏一時有些暖意。
她是不想在醫院呆著的,最主要的是寧裴山天天都在跟前守著自己,連吃飯吃藥都是他親自來的,不讓旁人插手。
薑歡愉知道寧裴山是愧疚,可這樣,她更不想對方如此。
這是自己欠他的第三條命了。
要不是他跟在自己身後,那個小巷黑黢黢的,自己恐怕血流幹了都沒被人發現。
“快讓我看看傷口!你身子那麼弱,怎麼也得住個兩周啊。寧裴山怎麼回事,你胡鬧他也能答應了!”
小心的卷起薑歡愉的上衣,一股濃鬱的傷藥味就撲了過來。
在薑歡愉的肚子上纏著幾圈繃帶固定著,右側的地方有些鼓,墊了些紗布,沒有血浸出來,可看著這麼大麵積的包裹架勢,實在有些嚇人。
“不幹寧裴山的事。我問過醫生了,他同意了的。看包成這樣,是傷的位置有些不好,怕紗布掉下來,醫生才裹了兩圈固定一下罷了,再幾天就能拆了。”
薑歡愉有些犯困,方才吃的藥裏醫生開了安神的藥,這些天在醫院自己都沒怎麼睡好,一閉眼全是那個黑衣男子撞上來的畫麵。回了房間,嗅著滿室的香,莫名的有些安心的感覺。
其實,回了家,寧裴山也不用時時守著自己。看著喜歡的人拒絕了自己,卻依舊在自己跟前晃來晃去,薑歡愉心裏難受的發緊。
害怕晨妙再問些旁的,薑歡愉連忙轉移了話題。
“你和言一卿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一見麵就鬧成那樣?他得罪你了?”
今天才是薑歡愉與言一卿的第一次正式打交道,自己前天醒來的時候在病房裏與對方打了個照麵。
之後便沒怎麼見到他,言一卿似乎替寧裴山辦著什麼事,時不時過來說幾句話,便又離開了。
今天辦理好出院後,寧裴山托言一卿送自己回家的,他似乎有些什麼緊要的事要辦,管家大叔跟著他一起離開的。
言一卿這人不怎麼愛說話,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問了幾句才知道是當兵的,估計性子就是這樣。
兩人到家還沒說上幾句,晨妙就來了。
言一卿方才還一副冷酷的樣子,可遇到晨妙竟然說話也句句不留情,太讓薑歡愉意外了。
晨妙連平日的那些仙女似得的姿態都沒端著,和對方說話都不留情,似乎很熟絡的樣子。
一聽薑歡愉提這出,晨妙有些不自在了。她和言一卿那是八字不合,見麵吵架的類,誰得罪誰說不上,就是相互不對付。
兩人熟絡的過程,嗬嗬,這怎麼能跟薑歡愉提。
說自己在言一卿麵前屁股摔了兩次?
還是說,自己跟對方鬧了個緋聞,自己是對方出軌小三?
殺了她得了!
“哪裏熟,就在醫院見過罷了。”
晨妙不想跟薑歡愉這個話題,連忙將話頭止住,視線不自然的飄過,落在薑歡愉放在沙發案幾上的藥盒上。
“你剛吃了藥?要不要休息一會?我自己去燒水泡個茶就是了,一會言一卿回來做好飯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