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你。”白泠錦衝那男子笑了一下,小跑著回府了。
一襲錦衣的男子目送著白泠錦回府後,一個同樣身著銀白色長袍的男子不知從何處出現在男子身邊,他麵容並無過人之處,卻也算得上賞心悅目,他朝那男子福了福身,尊敬地開口道:“殿下,今日醉仙樓外的那夥人乃是白公子帶來的。”
“看來白月風定是知道了什麼,淩蕭逸確實有問題,劉奕,多派些人盯著醉仙樓。”男子臉色微沉,看著右相府繼續道:“泠兒好似忘記了很多事,怕是因為遠山寺遇刺的那晚。那晚淩蕭逸本是衝著我來的,妄圖盜走我房內的利州貪腐案涉時官員名單,沒想到臨時和泠兒更換了房間,害泠兒遭了賊人迫害。”
“殿下已經盡力趕去營救了,這不怪殿下。”男子身邊那個叫劉奕的侍衛見男子如此悔恨,寬慰道。
“泠兒如此,與我脫不了關係,今日淩蕭逸宴請泠兒,定是要對泠兒下手,妄圖利用白家勢力與我抗衡。此後,我要護著泠兒。”男子轉身看向劉奕,緩緩開口:“你派南冬去右相府守著,跟著泠兒,遠遠的即可,若淩蕭逸對泠兒有進一步行動,讓南冬立即彙報並且跟上時刻保護泠兒。”
“屬下明白,今晚南冬便會到位。”劉奕仔細地記下自家主子的話,隨時準備照辦。
“回府吧,今夜你要負責部署,工作量不會小的。”男子吩咐完所有事,笑了笑,拍了拍劉奕的肩膀,而後縱身一躍,用精妙的輕功消失在夜色中,劉奕緊隨其後。
另一邊,白泠錦回了府以後便躡手躡腳的準備回自己的無霜院,沒想到剛進大門就被蹲在門口的白成銘逮了個正著。
“又去哪了,這大晚上的才回家,你還是個小姑娘啊。”白成銘一身棉布褻衣,之前因為遠山寺之事始終滄桑的臉好不容易好轉一些此刻看到白泠錦又是一臉不悅,他就這樣在右相府大門後的黑暗中盯著白泠錦,在他的身後,是一臉無奈的南歌。
白泠錦迅速和南歌使了使眼色,詢問南歌這是什麼情況。
南歌對白泠錦眨了記下眼,兩人關係默契,在一起多年,南歌此舉讓白泠錦立馬心領神會,白泠錦通過南歌的眼神讀出了南歌的意思:“我攔不住了,你加油。”
白泠錦看這陣仗,很是頭疼,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男子到底是誰,這該如何說才好,而且白成銘這副模樣,看來是不問個清楚不會罷休了。
“說,是不是跟那個野男人去玩了。”白成銘看白泠錦不說話,隻在那跟南歌使眼色,心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前一步,擋住了南歌和白泠錦對視的目光,嚴肅開口問白泠錦道。
“不是野男人。。。。。。額,就是那個誰。”白泠錦知道自己這個爹肯定要問個清清楚楚,可白泠錦確實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