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戴最好看。。。。。。這句話,不是那個抱著我的男子說的嗎?為何,為何此時是紀清說的?”聽了紀清的話,白泠錦有些愣神。
方才的記憶片段定不會騙人,可按照記憶來說,這話是抱著自己的男子說的。但若是按照最後一天來講,那男子應該是太子,也就是害得自己丟了性命並且害了自己一家的人。
可此時紀清卻說了這話,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在暗示什麼?白泠錦想不通,她白嫩的手腕上那串鎏金夜明珠串在窗戶透過的陽光照射下,閃著微光,夜明珠內部的鎏金碎此刻也發出淡淡的金光,不偏不倚正好映在白泠錦的暗紅色裙角上,好似星光點點,給白泠錦渡上了一層仙氣。
陽光溫柔,照在白泠錦整個人身上,使白泠錦猶如被聖光照耀,宛如天上之仙。
白泠錦就這樣站著,望著紀清逐漸消失的背影。白泠錦此刻已經確認,這紀清並非隻是一個隨從那麼簡單,上一世自己的遭遇,紀清定也參與其中,隻是白泠錦暫時不止紀清是敵是有。單憑分析來說,紀清是好人,可白泠錦卻在紀清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白泠錦能想清楚的是,昨日紀清相救,紀清定與淩蕭逸為對立麵,那麼,這紀清究竟是什麼身份,白泠錦的心頭大事又多了一項。
白泠錦看著自己手上的那串夜明珠手釧發呆,那手釧上的圖騰很是詭怪,白泠錦並不知道象征著什麼,白泠錦隻感覺,這圖案定藏著一個巨大的迷題。
方才紀清強調,讓自己戴著這串手釧,暫時看來,紀清不會害自己,那麼這手釧,先戴著罷。
白泠錦想著,合上木盒,推開門,喊上這門口看守的南歌,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漫步回了無霜院。
“南歌,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看會兵書。”
回了無霜院以後,白泠錦坐到了書案前。寬厚的黃花梨木製成的書案上,沒有一個妙齡少女所該有的奇珍異寶,隻是平整地鋪陳著一遝徽宣,宣紙旁,擺著兩摞厚厚的書。
那些書都略微泛黃,卻絲毫不影響它們價值連城的身價。
這書案上原本也堆滿了玩樂之物,上一世,白泠錦白泠錦便荒廢了,這一世,白泠錦暗下決心,今生定為主,主宰自己的命運。
“砰砰砰。”就在白泠錦看著兵書的時候,白泠錦聽到自己的房間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南歌,不是要你回去好好休息嘛,什麼事這麼著急?”白泠錦正看的入迷,突然被打斷,一時間以為是南歌回來有事,不悅的問道。
門外的敲門聲愣了一下,又繼續敲了幾聲,沒有理白泠錦的意思。
“到底是誰呀,怎麼這麼討厭。”白泠錦不得不放下書,嘟囔著起身,不情願地走去寢室門口。
“哪位呀?”白泠錦很是苦悶地走到房間門口,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內心想吼人的衝動,輕輕推開門。
推開門,院子中的光芒灑進白泠錦的寢殿內,帶著樹木的倒影,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