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王伊澤藏好,杜景偷偷地接近著兔子。
“啊!”
一聲尖銳的叫聲擴散道到周圍各個角落,展開神識往周圍探去,兔子竟然從大漢的腿上咬掉一塊肉,刀疤智哥麻利的拉著大漢逃跑。杜景覺的現在是個機會,隨即往兔子的後方。
拉開箭弩,瞄準方向,“嗖!”箭脫離箭弩,穿越空氣,碰到了兔子的屁股,掉在霖上。差一點就射中,這讓杜景感覺十分惋惜,但機會已經沒有了。
兔子轉過頭往回看看,停下追趕的腳步,好像知道那邊藏著一個人一樣,等了一會兒,看沒有任何動靜,猛地一下跳躍起來,往前方撲去。
拍了拍胸口,好在沒有回過頭來準自己,要不要可是危險。撿起地上的箭,感知一下兔子所在的地方,這次往兔子的側邊走去。
兔子腳下是受贍大漢,它低著頭伸向大漢的脖子。
大漢驚恐地叫著:“智哥,救我!”
哪個叫智哥的刀疤臉已經不見蹤影,杜景將箭弩準備好,這次比上次距兔子的距離近些。
“嗖!”
“噗!”
箭破空生和穿透皮肉的聲音同時響起,杜景不敢大意,又連發了一箭,它可能有防備,拖著龐大的身體躲了過去。
此時的兔子,腹部中了一箭,行動已經沒有剛才的快了,祭出菱紗,快速地纏繞在兔子的脖子上,這邊手持菱紗的另一端,勒緊了兔子的脖子。
兔子用盡力氣掙紮,杜景被帶著往前走了幾步,雙手抓緊菱紗,使出吃奶的勁控製著菱紗勒,兔子的脖子在菱紗的包圍裏已經開始變形。
兔子後腿猛地一用力,菱紗從杜景的手中脫離,將其摔倒在地上。
“咚!”
抬頭看去,兔子倒在了不遠處,脖子上還掛著菱紗,杜景也不急著起來,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若是換成別的善戰動物,自己估計弄不了,更合況這隻兔子,有以前的豬那麼大,而且已經具備攻擊裏,若不是它先前給那三人戰鬥過,自己恐怕要交待在這裏了。
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漢,發現他正滿臉驚恐地看著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怕自己對付他吧?一個傷患,誰都不會要一個累贅,樣,還挺自戀。
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發現就這一會兒,衣服已經濕了,潮氣還真是重,皺著眉頭,拉了拉衣服,想到澤澤還等著自己,自己出來時間也不斷了,得快點和澤澤彙合。
走到兔子身邊,箭也不拔,直接讓菱紗將兔子困在了自己身上。
“姑娘,我認識你,咱們是一個避難所的,你別走。”大漢艱難地爬了起來。
正在困兔子的手,停頓了一下,看著大漢道:“憑什麼聽你的?你算是哪根蔥?”
“看在都是避難所的份上,你帶著我一起走吧。”大漢輕輕地道。
“你記得我,我也記得你,而且還印象很深,你搶過我們藥品,吧,想要怎麼收拾你!”杜景瞪著眼睛問道。
本來想著,她一個姑娘,能耐在大也很好哄,沒想到對方竟然記得,心一橫接著道:“姑娘,你這次願意帶著我,以後給你做牛做馬都行,怎麼樣,我這身板絕對不拖後腿。”
掃了他一眼,讓他幫忙抱著澤澤也行,又一想他是智哥的人,回去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搓了搓自己手上的汙泥和土,雙手一揉成了圓形,握著泥球將手伸進包裏道:“我不相信你,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