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吵到教官你,我想出去找水喝!”看著張睿哲,帶有憤怒的臉小聲的說。
“這是什麼情況,你不聽話光腳下地,你還生氣。”張睿哲把她放在床上,去摸摸她的頭,不摸還好這一摸,頭燙的可以煎蛋了。“你發燒了!”
“嗯嗯,好像是有一點吧!”穆索兒自己摸了一下說道。
“這是有一點嗎?你都快燒糊了。等著我···”說完張睿哲趕緊下樓去,到了香子的房間敲門,“香子姨,香子姨!睡了嗎?”
“還沒有。”香子開開門,“怎麼了睿哲。”香子也是從小看著睿哲長大的,在一個村子,看著也格外親近一些,
“香子姨,家裏有退燒藥嗎?我妹妹發燒了。還有樓上杯子摔碎了,香子姨你在拿一些熱水上去。”
“好的你先上去吧!一會兒我就送上去。”
張睿哲轉身上樓,心想應該是昨晚給她衝冷水的原因,但是當時他也是沒有辦法,他經常冷天冷水的,下雨天也正常訓練,所以冷水澡對於他不算什麼,但是對一個沒經過訓練瘦弱的姑娘真的受不住。帶著內疚上樓。
穆索兒吃了香子拿過來的退熱藥,燒退了她也睡著了。
張睿哲在索兒房間坐了一會兒看她睡了之後才走,回到房間看見手機有未接電話,回撥了過去。“老齊怎麼了?”
“我聽說你休假了,我這最近年底有點忙,你來我們單位來看看我啊!挺想你的!”齊東在電話那頭說著。
齊東是張睿哲的軍校的同學,兩個人都是安寧縣的,所以成了好哥們,但是畢業後齊東回到安寧縣附近的部隊工作。
“好的,明天有時間我就過去。”張睿哲也想去看看他。
“好的,太好了那中午左右你來,我請假中午出去和你吃個飯!”齊東興奮的說。
掛了電話張睿哲也躺在床上睡了!
早上起來,穆索兒完全沒有問題了,下樓看到廚房忙乎的香子姨,爺爺在澆花,奶奶坐著沙發上和張睿哲在聊天!穆索兒看了看表。也不過是早上6點,自己應該算平常起的挺早的了,沒想到他們起的更早。
“爺爺奶奶,早上好,我是起來晚了?”穆索兒看了看張睿哲。
“沒有,沒有我們年紀大了睡得少,你怎麼起這麼早,我聽你哥說你昨晚發燒了,還難受不?”奶奶拉著索兒的手,讓她坐在身邊。
看著慈祥的奶奶,從小就沒有爺爺奶奶寵愛的索兒,心裏特別暖,“我好了沒事了,讓您擔心了奶奶。”
吃飯了,香子走過來大聲的說。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完早飯,張睿哲和爺爺奶奶道別帶著穆索兒離開,雖然二老有些不舍,但是也沒辦法。
一路開車經過空曠的田野,白雪皚皚,晚上來的時候太黑,什麼都沒看清,但是這早上8.9點鍾太陽照在滿地的白雪上,閃閃發光,看的穆索兒入神。“太美了,我想下車踩踩雪。”穆索兒看著張睿哲說。
“外麵很冷,你昨晚還發燒,別去了!”
穆索兒用可憐又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張睿哲,“就一小會兒,好嗎?”
看著穆索兒的樣子,他停下車說:“就5分鍾,要不太冷該凍到了。”
穆索兒高興的連忙點頭,然後跑下車,跑到礦地上像別牢籠困久的小兔子,撒歡兒一樣瘋跑。
張睿哲看著這個畫麵,潔白的雪,還有那個純潔的人兒,突然很悲傷,我可以保衛國家,要怎麼去保護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