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凱,你帶我去你家就行,給我找一套你的衣服穿,我明天回家洗完了還給你!”花清歲說。
“什麼?”石凱聽花親歲說完,完全大跌眼鏡,這也不是花清歲的作風啊!“我說老花,你怎麼了,部隊是什麼魔鬼的地方,竟然把你這挑剔的人變成了這樣!你可別的,沒錢我給你買,走我們還是去買吧!”
部隊就是一個大熔爐,不管你有多麼堅持的自我,到了那裏就是集體,衣服別提了,要不就是自己洗,累了就放在洗衣機裏,大家的衣服一起洗,餓了三五個人吃兩碗桶麵,經常緊急集合穿錯了衣服,汗水還是泥水根本顧不上。
“好吧!我的卡都放在家裏了,你幫我買吧!明天還給你!”花清歲變得客氣了。
石凱打了他一拳說:“你幹嘛啊!什麼時候和我客氣起來!”
花清歲笑了笑回了石凱一拳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給我買的,那我是不是得宰你一下啊!你說的不用還啊!我是真的不會還的。”
“不!你得還,我剛才說錯了,我說我借給你的!”石凱笑著說。
兩個人買完衣服就返回酒店,試了好多衣服的花清歲都覺得不舒服,穿白襯衫顯著自己特別黑,他改了以前的風格牛仔褲白襯衫,換成了鱷魚黑色的polo衫,和黑色的牛仔褲。當花清歲一進屋所有人驚訝了,這還是以往認識的花清歲嗎?
在場所有人無不驚歎的,大家都隻看過花清歲他穿白色襯衫,沒見過他穿其他的衣服,部隊的衣服不算。
穆索兒看著他心裏想著:“那年夏天,你還是白衣少年,陽光下你淺淺的笑,慌亂了我的心,如今你卻一襲黑衣,一頭短發,讓人再次心動不已,而今你的臉上多了一絲琢磨不透的神情,是羈絆還是哀愁!”
“想什麼呢?”花清歲坐在穆索兒身邊說道。
穆索兒搖了搖頭,笑著沒有說話。石凱站在程紫的後麵手扶著椅子,低頭說:“程紫姐姐,你們都點什麼了,怎麼還沒上啊!”
“這不是等兩位大少爺回來嗎?”程紫說完看著旁邊的服務員說:“可以上菜了。”
那個服務員笑著說:“好的!您稍等!”
大家都坐好後,石凱看著對麵的彭飛笑著說:“在場的就彭飛和老花不認識呢吧!”
“這位是?”花清歲看著石凱問道。
彭飛看著花清歲說:“我叫彭飛!你可能不記得了!”
穆索兒拉了拉花清歲低聲的說:“闌尾炎的時候,他送我去醫院的,你不記得了嗎?”
花清歲看著彭飛點了下頭說:“不好意思,想起來了,那次還沒謝謝你呢!”
“客氣什麼,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彭飛心裏說不出的感覺,看著花清歲坐在穆索兒身邊,可笑的是,這屋子裏四個男人都想坐在索兒身邊的那個人是自己,場麵除了花清歲不尷尬,其他人如坐針氈。
“來,我先提一杯,為了我們的花·狄兩位兵哥哥歸來,大家幹了這杯!”石凱舉起酒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