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隋雅墨,穆索兒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躺在沙發上,這種情節她隻在電視劇裏看過,而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種鄙視的眼神,發自內心的冷言惡語,自己這就是在拿幸福做賭注,而輸了就是兩敗俱傷。
“那你沒同意,那後來呢!為什麼你又同意了呢!為什麼要拿石凱做墊背的呢!索兒你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石凱對你是真心的,你這樣做會一下子傷害兩個人你知道嗎?”程紫拉著她的手苦口婆心的說道。
穆索兒臉色蒼白,語氣無力,她忍著沒哭,低聲的說:“我知道,這樣對石凱不公平,但是你知道花清歲和我是一樣的人,不撞南牆不死心,我隨便找一個人他不會相信,或者更麻煩,我要去找誰和誰去過一輩子,隻有石凱是最好的人選,我雖然這一輩子會愛無能,但是我自私,我不要臉,我渣啊!我知道石凱喜歡我,他會不顧一切的幫助我,隻有他能讓花清歲相信我變心了,隻有和他能讓花清歲放心並死心。”
當她說完,程紫走到酒櫃拿了一瓶酒說:“想喝點嗎?”
“不!我要保持清醒!”穆索兒咬著嘴唇說。
程紫喝掉了手裏的酒,然後拿出一根煙遞給了穆索兒:“要試一試嗎?”
“我不會!”
她把煙放在嘴裏點燃,再次遞給了穆索兒說:“我知道你不會抽,你可以試一下,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尼古丁進入你肺部的那一刻,就像觸碰到了天堂,雖然下一秒還是絕望。”
用程紫曾經的話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沒有誰會對你感同身受,能輕鬆一刻是一刻,能瀟灑一回是一回。
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不明白這些道理,而程紫總是一針見血的讓醜陋無法遮掩。
那是她第一次接觸煙草,19歲的生日,她真的愛上了這個味道,和那一瞬間,就像壓抑丹田的一口氣,就像突破瓶頸一樣,終於找到了出口。
“我一直認為有愛就會強大,我堅持著等待著,我沿著愛情的路小心翼翼的,原來這是一條不歸路,那麼孤獨,而且辛苦!”她的眼淚慢慢的滴了下來,她站了起來說:“程紫姐可以陪我去個地方嗎?”
“好!現在嗎?”程紫站起來爽朗的樣子,她永遠那麼自信陽光。
“去你酒吧!”穆索兒也站了起來。
程紫看著她疑惑的說:“現在的時間酒吧還沒營業,你去幹嘛?”
“走吧!到了告訴你!”
這時候手機響了,是石凱的來電,她坐在程紫的車裏想了想接了起來:“喂!”
“你在哪裏?剛才猴子和我說了發生的事兒,猴子以後不用來上班了,那個女人猴子和我說讓我放過她,你覺得呢!”石凱氣憤的說著。
他總是用另一種方式寵著她,在他眼裏穆索兒就是他的命:“你說話啊!你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猴子人挺好的,我覺得這也不算什麼事兒,不就是被打了一下嗎?我也雙倍奉還了,這也不怪猴子,是你的原因猴子本來是你的人,現在天天跟著我,女朋友誤會也很正常,今天晚上我在程紫姐這請我同學還有她們的男朋友玩,你讓猴子還有他女朋友也來,這樣說清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