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孟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
感覺自己是一個白癡一樣。
花了一百靈石,讓另外一個禿頂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果然是八敗命,就算是再怎麼幫他,也都不會成功。”
安欣已經樂開了花。
對於這種特殊的命格來說,確實讓人拿它沒有辦法。
而等到那個受寵若驚的禿子走過去之後。
高正明和他爸媽也姍姍來遲。
而中年琴師,也按照孟白的吩咐,對第一個到來的禿子特別關照,這之後來的禿子也就算了。
然後……
高正明的琴聲就特別平淡了。
雖然說平淡也不代表什麼。
就好像中年琴師為孟白彈奏的曲子就是一首歡快的。
這隻是琴師從人身上看出來的觀念。
然而,這剛才那個禿子的大氣恢弘過去之後,無論這名琴師彈出什麼曲子。都讓高正明顯得蒼白無力。
“居然還有反效果。”孟白再次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
即使這中年琴師口中說著,年輕人少年老成,心態平穩這樣的話。
高正明的父母還是漲紅了臉。
至於高正明,依然是不喜不悲,看不出他想做些什麼。
“嗯!你看看人家,人家大師從人家那小孩身上看出來的是什麼?人家的琴聲咋就那麼大氣,你的怎麼就這麼不上檔次?嗯?”高正明的母親戳著高正明的額頭說著。
高正明已然是一名十八歲的青年。如果按外表來算的話,高正明至少三十歲都打不住。
然而這個中年婦女已然不依不饒,嘴裏說著狠辣的話。
鬧得中年琴師趕緊停下撫琴,對著高正明的母親說道:“這曲子隻是鄙人對小兄弟性格的猜測,與修煉無關,和前途更是無關。”
婦人還在點著高正明的頭,說道:“這孩子就是不好好說說他,他就沒出息。”
麵對琴師,這名婦女臉上露出拘謹的神色。
用食指不停地戳著高正明的頭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而高正明的父親隔著一段距離站著,對著這件事情皺起了眉頭,卻沒有說任何的話。
“他們一家,真不像是一家人。”安欣說道。
其實孟白早看出來了。
高正明的父親與高正明的母親隔著一個很巧妙的距離,似乎是不想要有什麼牽連一樣。
這一家人真是十分的古怪。
琴師搖了搖頭,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畢竟無論發生什麼,這都是別人的家事。
而他也隻是一個局外人,無論說些什麼,都不太合適。
三人便繼續向前走著。
“真的有大學特招了你嗎?來這個地方?到時候沒有人找你,我們這老臉往哪兒擱?”
婦女對周圍的金碧輝煌有著莫大的惶恐。
好在這個地方還有一個他十分熟悉的角色……
那就是高正明。
孟白在望海樓上,通過連接了兩個世界的窗戶看著高樓下的一幕。
這個婦女喋喋不休地說著讓高正明不要讓她丟臉。
殊不知,她已經成為了最丟臉的存在。